夜鴉道:“九頭兄多慮了,我是聽聞你受了斬神台的科罰,心繫兄長安危,這才冒險到此。”
九頭元嬰道:“那花魁娘娘部下有一桃樹精,她倒是生了一顆善心,曉得花魁娘娘如果殺了天帝,神界和仙界,乃至冥界都會群起而攻,搞不好我魔族和妖界也會來分一杯羹,是以偷偷放了天帝等人,天帝戴德,將桃妖帶迴天庭,賜她仙脈,收為義女。”
天蓬道:“你竟到現在還在遊說,真是固執,既已經說出蟄心下落,你我便再無話可說,就此告彆。對了,我會上奏天帝,免除你前麵的科罰,等誅魔功成之日我會要求天帝饒你性命,也算不枉你我瞭解一場,至於他饒不饒你,我便算不準了。”
九頭元嬰擺擺手道:“我一人安危何足道哉?夜鴉兄不必為我勞心勞力,如果連你也一併透露,攻天大業便是中道崩殂,實在是不值得冒險,何況我一時半會還死不了,如果天庭克服,搜遍玄林秘境也不見我魔族身影,他們還會來逼問於我,若天庭敗北,魔族下完工迷,我是獨一一個曉得聖君下落之人,天庭也不會讓我白白死去,以是,夜鴉兄大可不必擔憂,這處所固然臟亂不堪,但比起我那枯井也差不了那裡去。”
天蓬笑道:“九頭兄不是有信奉嗎?你的信奉畢竟不敷果斷。”
天蓬問道:“既然說與不說都無傷風雅,你何必蒙受了科罰以後才肯說呢,現在俄然要說,本帥倒是要考慮考慮纔好!”
九頭元嬰道:“元帥如此坦誠,倒是又讓我佩服了幾分,既然如此元帥又何必逼問我魔君的下落?我如果說了出來,元帥豈不是騎虎難下,自尋死路?”
天蓬道:“可你說了,魔族很能夠蒙受冇頂之災,屆時你便是魔族的大罪人,你如何對得起的你的信奉?”
“九頭兄將天庭的鋒芒引到玄林秘境,公然是一妙招。”
九頭元嬰道:“元帥真的有掌控能克服我魔族聖君?”
天蓬道:“的確,唯獨玄林秘境,就連淩淵親身出馬,也連傳聞中的花魁娘娘都冇能見到便铩羽而歸,隻是當初的他當時跌了境地,不然應不會如此狼狽。”
天蓬眉頭一皺,說道:“好大的口氣!”
夜鴉道:“九頭兄深明大義,見地深遠,我遠不能及,不過,此戰之勝負,我倒是能夠明白地奉告你,天庭必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