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蓬忙道:“是本帥說錯話了,還請娘娘莫怪纔是。隻是夏寒乃是玄林秘境中人,又生得極美,娘娘當真不認得?”
“若非如此,貴寶地人才濟濟,我等如何能得見娘子真顏?這一複生兩回熟,‘好友’二字指日可待,我不過提早說了,想來花魁娘娘不會怪我纔是。”
那保衛道:“你是說你們是新任花魁娘孃的朋友?我們的花魁娘娘傾城絕世,如何會有你們這麼醜的朋友?”
風離不怒反笑道:“中間見過花魁娘娘?”
夏寒身邊另有一女子,麵貌極美,若不是在夏寒身邊定也是豔壓群芳的地點,其名為繆音,恰是上屆花魁娘娘,她自小與夏寒交好,更以姐妹相稱,此次未選上花魁娘娘倒全然不放在心上。
“這個……這個……”
偌大的府邸以內再無男人的身影,來來去去都是些身姿曼妙,麵龐美麗的女子,都麗堂皇的傾城花魁宮羞花殿之上端坐著的恰是夏寒!
風離又道:“玄林秘境夙來不睬會六界俗事,與我天庭也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天然情願信賴花魁娘娘不會私藏魔族餘孽,不過既然是陛下的旨意,花魁娘娘還是答應我等在秘境中搜尋一番,以自證明淨,免得傷了秘境與天庭的和藹。”
風離一世人浩浩大蕩地走進了這個充滿奧秘色采的城鎮,一進城,世人便都傻了眼,傾城以內甚是繁華,街頭巷尾張燈結綵,酒館、堆棧、布莊、米鋪、法器店、打鐵店、乃至連當鋪都有,當然最多的便是金飾店和胭脂鋪,街頭熙熙攘攘,熱烈不凡!最令人詫異的便是賣藝的、街頭攬客的,當街叫賣小玩意的,乃至於角落裡的乞丐都無一不是俊男靚女,整條街上一個白叟也未曾見過。
那保衛考慮再三,言語當中便多了三分客氣:“各位稍候,我這就去傳信。”
顛末與石猴一役,西海龍王敖閏傷重,北海龍王敖順法力幾近耗儘,哪吒天蓬以及眾將士或多或少都受了些傷,他們此行的目標不是交戰,而是找出藏在秘境當中的魔族餘孽,風離天然曉得秘境當中冇有半個魔族,所為各種不過是為了對付天庭,做做模樣,調換樓兒在天庭的安然罷了。
另一個保衛得救道:“我們身負守門要職,天然不能親臨現場觀賞,但花魁娘娘往這城門裡過過,我們天然見過,當時誰也不曉得誰是花魁娘娘,候選之人又那麼多,大多還戴著麵紗,是以也不曉得哪一個纔是!”
風離道:“這就是了,我那朋友自小就愛遮著臉,像中間這般仙顏之人應當明白,長相俊美也不都滿是好處,招蜂引蝶不說,還輕易旁生枝節,我那朋友本就是秘境中人,厥後展轉出林,我這纔有機遇結識,林子以外的天下可不全然靠長相選朋友的,興趣相投,脾氣相配者都能成為好友!”
風離心道:“莫非又有和玄蛇一樣奪人陽壽的人作怪?”
夏寒道:“我若第一天上任便任由你們隨便搜尋秘境,那我這個花魁娘娘還如何當下去?本座既然是這秘境的新仆人,說出的話天然賣力到底,我說這裡冇有魔族便冇有魔族,你們如果不信,我能夠讓你們搜尋,如果查不到……我玄靈秘境但是個好進不好出的地兒!”
風離與夏寒久彆相逢,現在兩人身份皆分歧平常,民氣機變,他摸不透夏寒的心機,一時也不好多言,北海龍王敖順正要開罵也被風離用眼神禁止,風離曉得秘境中底子冇有半個魔族,如果天蓬貪功,執意搜尋,隻怕真的會與秘境完整鬨僵,屆時能不能活著出去可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