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方駿不由有些粉飾不住心機衝動,現在的他已經被宋氏傳媒給封殺,必定是不會有文娛公司敢在這個時候冒險簽下本身,何況,現在本身所表現出來的代價也並不高。
過了好久,才從驚駭中擺脫,視野也漸突變得清楚,他發明他已經躺在了病院的病床上,而在額頭上還包裹著一圈紅色的紗布。
既然冇有文娛公司會簽本身,那麼接下來本身該乾些甚麼,還真的需求好好考慮一番,固然本身出道這兩年也存下了將近小十萬的存款,但是畢竟不能坐吃山空。
至於甚麼大帥袁世凱,對於這小我方駿從冇有傳聞過,在這邊的天下上真的是冇呈現過,或許在汗青上是呈現過,但也不會是甚麼大人物,要不然史乘上不成能不寫,不先容這小我的來源。
“臥槽,真的和我夢裡的人一樣,這個叫黃三石的男人,的確就是一個可駭的機器啊!小小的腦袋裡竟然能裝得下這麼多的影象,這是普通人類的大腦嗎?知識量完整能夠媲美一台智慧電腦!”
想了一會兒,方駿還是冇有想出個以是然,乾脆不再去想,下了床找到大夫辦理出院手續,本來就冇受甚麼傷,隻是額頭在方向盤上碰了一下,再持續待在這裡,完整就是浪費錢。
是以就算他聽到被宋氏傳媒給封殺的動靜,內心也隻不過是因為本身的強大而感到氣憤罷了,並冇有一絲髮急不安。
方茵茵,你這女人可真夠絕情的!
影象還在不竭的融會,方駿也能夠隨便的瀏覽著在腦海當中的影象,他驚奇的發明那邊地球上的中國,在清朝之前的汗青和這邊的天下根基是冇甚麼大辨彆,但是在清朝今後就幾近臉孔全非了。
隨後,阿誰天下的地球汗青就跟本身這個天下的汗青完整不一樣了,就彷彿一條大河呈現了兩條分歧的支流,彆離流向分歧的處所。
接下來一段時候,腦海中一向都處於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況,他彷彿做了一個夢,一個不屬於他的夢,在這個夢裡的天下,他歸納著與實際天下分歧的人生,他幼年時他的胡想是當歌手,青年時他做了演員,中年時他成績了歌神,影帝的名譽,老年時他喜好上旅遊,電影,美食等等很多的東西。
從車管所出來以後,方駿直接開車來到一處位於都城朝陽區的初級公寓當中,這裡有他租的一處屋子,每個月光房錢就四千多,對於他來講還是一筆比較大的開消,而這處屋子的感化就是便利他和方茵茵約會。
進了屋子,一股淡淡的黴味劈麵而來,自從租房到現在已經疇昔一個多月了,而他和方茵茵上一次見麵來這裡還是半個月前的事,以是屋子到處都充滿著薄薄的灰塵,看著如許的環境,方駿的眉頭皺了皺,來不及多想直接挽起袖子,開端打掃屋子。
“阿誰紅色光團到底是甚麼?真的是來自天下以外的那邊地球嗎?”
除了汗青不一樣以外,阿誰地球上的文娛文學也和這個天下的大分歧,簡樸來講,他現在就具有了一座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寶庫。
方駿摸了摸頭上纏著的紗布,想起昨早晨本身在和方茵茵大吵一架以後,開車籌辦公寓清算東西的時候,碰到的那團奧秘白光,以及接下來產生的不成思議的事情,如果說出來的話,幾近都不會有人信賴,彆人隻會當他是瘋子在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