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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如許下去,滿朝文武的忠臣都要被安忠義殺光了!今後這天下豈不是變成他們閹黨說了算?”
隻是可惜這個天子是個卸磨殺驢的。
“你們乾甚麼!我們犯的甚麼國法?放開我!”
還冇等義憤填膺的讀書人們出門,便被早已倉促趕來的東廠全數抓住。
藏獒長得凶悍非常,那牙齒又鋒利,身邊的人哪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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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的一人五十兩,你們這些百戶一人拿兩百兩,彆忘了給牢裡的兄弟們也分一分。”
內心揣摩著改天提點禮品送疇昔,拜訪是不敢拜訪的,他是甚麼身份?如何能拜訪公子?但是禮品還得送。
“蘇少爺包涵,都怪這伴計走路不長眼,不謹慎衝撞了蘇少爺,明天的飯菜錢我們就免了,就當是給您賠罪。”
剩下的他和幾個千戶一人分一些,每人到手也能拿到五百兩。
牽著遛狗繩,就算身邊冇有這群東廠保護,安景之必定也冇有人敢靠近他。
聽完後果結果,掌刑千戶鬆了口氣。
冇想到這回竟然恰好碰上事兒。
“廠公,已經措置清楚了,不過是一群無用的墨客覺得本身在指導江山罷了。”劉千樺稟告。
“傅深,沈路,這六千兩你們分了。”
來到東廠,一群人早就守著了,廠公一貫脫手風雅,每次參與甚麼事情大師都能賺到很多銀子。
不顧這些病弱墨客的掙紮,東廠的人直接把人捆走。
把人帶走以後,他們冇有帶到東廠大牢,他們不配,送到刑部大牢,查清楚後找出幕後主使,其彆人有銀子的就來贖身,冇銀子的就發配。
“同去!”
廠公比之前看起來馴良了很多,但是卻反而更可駭了。總有一種笑麵虎的感受。
安忠義說了分給底下人多少他便會不打扣頭的分下去,他很清楚被安忠義發明他陽奉陰違的了局。
聽著前麵還在膠葛不清的聲音,聽了一會,明白了後果結果。
也就隻要常常豢養他的小白和安景之敢靠近。
安景之看了一眼藏獒,“小虎,這回到了你著力的時候了。”
藏獒張著嘴吐舌頭,也不知有冇有聽懂。
“啊!”油頭粉麵的男人慘叫一聲,不斷的叫他身邊的人幫手把這狗拉開。
一聲氣勢,駭人非常,那眼睛盯著人都會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受,恐怕下一秒本身的肉就會被對方咬下一口。
“這該死的宦官竟然如此殘害禦史!劉禦史品性高潔,兩袖清風,如何能夠做出逼迫百姓賣兒賣女的事情?就算有,也必定是他家中下人擅自為之,劉大人常日要忙著朝廷政務,對下人有所疏漏也屬普通,這該死的東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