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流連花叢也是為了做買賣嗎?”董雙燕也不給他麵子,精準地抓住重點,直接道破。
慢條斯理的跟兒子吃完早餐,檯球坊的大部分物件已經擺放整齊。
“還用我如何曉得嗎?老爺做事可一點也不避著人,隻把我當傻瓜吧。”董雙燕不冷不淡的說道。
“你們的肉菜早就做好端去了,到底被誰昧下了你跟我說不著!”
見對方有些焦急,安景之立即又道,“不過您放心,我不是去找他們玩兒的。”
董雙燕非常受用兒子的依靠,“有甚麼事儘管找娘。”
看了一眼兒子,“你想幫他?”
董雙燕悄悄瞥了他一眼,“冇甚麼,隻是想提示老爺,你在內裡做甚麼我一清二楚,不管不是因為不曉得,你也少說我兒子。”
原主之前想要錢的藉口也是五花八門。
安景之點了點頭,冇有過量解釋,現在也不是解釋的時候。
檯球桌是文娛的東西,能玩得起的也是有錢人,他的目標客戶就是這些人,今後買賣也會漸漸分散。
“你!”他低聲嗬叱,“你又說這些陳年舊事做甚麼?”
小秋小夏早就被他們兩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渣爹明顯很不滿本身的權威遭到挑釁,“你這是甚麼意義?我每日在外做買賣還不是為了這個家,你連個兒子都管不好,現在連私塾也不去了,整日在內裡瞎混,我莫非還說錯了?”
顛末端前幾日一場冰冷的對話,連著幾日的早上渣爹連早餐都冇跟他們一起吃就出門了。
董雙燕除了兒子並不在乎這些,更彆說是一個小妾生的兒子。
一個長得棒大腰圓的婦人叉著腰說道,“去去去,彆遲誤我們給老爺夫人籌辦午餐的食材。”
“憑甚麼剝削我們的肉菜?!連續七日了!”
董雙燕本來在後院跟下人揣摩著如何樣快速去除棉花籽,就聽人說老爺返來了。
安景之跟他要錢,說要做買賣的時候,董雙燕壓根就冇放在心上。
一返來就拉著個臉,他不給麵子,安景之也不會給他好臉。
原秘聞敬如賓,兒子一返來就拉著老臉怒斥,就算是之前的董雙燕也會跟他嗆聲,更彆說現在找到事情做了。
……
小秋也一臉擔憂的看著董雙燕。
小夏惴惴不安的說道,“夫人,您這麼氣老爺,恐怕老爺更不會來您的房間了。”
她指了指中間的凳子,表示安景之坐下。
“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以後,我這心口舒暢多了。”董雙燕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小夏解釋道,“是二少爺,傳聞這幾日廚房都把他們的肉菜苛扣了,傳聞沈小孃的身材不好,恰是需求一些肉食進補,估計是為了此次來的。”
董雙燕對小秋使了使眼色,“你去問問是如何回事,措置一下。”
“我不是跟您說我要做買賣嗎?找他們就是為了這回事。”
母子倆冇走多遠,就聽到一個少年據理力圖的聲音。
罷了罷了,歸正那人的心中早就已經冇有她了。
隨便清算了一下,就來到前院接人,此次再看到對方,董雙燕感覺本身的心彷彿平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