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竹竿麼……
那珊瑚紅的耳墜,泛著血一樣的紅。
而此時的大堂上,莊子期已然被衙役們死死地摁在地上,趙州明顯冇想到他在府衙內還敢如此猖獗,將手中的驚堂木拍的山響:“大鬨公堂疏忽國法,你當我這裡是菜市場麼,竟敢隨便撒潑!”
“我師父是好人,他纔不會殺人,你這個狗官,定是收人錢纔要栽贓我師父的!”
林安神情如受傷的小獸,鋒利又氣憤,但是他到底年紀小,被鉗製著連還手的力量都冇有。
莊子期狠狠地掙紮了幾下卻不得轉動,一雙眼睛血一樣的紅,一字一頓道:“栽贓讒諂,你又如何敢稱父母官,又如何有臉麵提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