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胡說,大理寺自會查!”林斐揮手,道,“把人帶下去!”
被林斐這一句點醒的劉元當即回過神來::“林少卿說的不錯!出麵同那貧家女的家人談判的是那幾個年青的,處理了那幾個年青的,叫他們尋不到人。再藏好這些侍婢,這無底洞也一樣能填平。”
林斐點頭“嗯”了一聲,道:“如果此事懷安郡公也有所參與,抓了章澤端必將會讓他們有所反應,等上一夜有所籌辦怕是又要多走很多彎路了,現在就去!”
這一眼看的劉元莫名其妙,待要開口問上峰如何了時,便聽自家上峰開口了。
賣女換錢的人,做出這等事來不奇特。
林斐垂眸如有所思,並未說話。
喊著“冤枉”被帶下去的不止章澤端,另有黃鶯等四個侍婢。
“那幾個小的出事以後,我同閆散便有些擔憂,思疑此事是買來的這些女子中有甚麼親眷過來抨擊。”章澤端說著,瑟縮了一下肩膀,道,“已有好些光陰冇買過人了。”
這話一出,章澤端神采頓變,忙道:“黃鶯,何為胡說……”
話未說完便被林斐打斷了。
這也是廢話,碰到章澤端、閆散等人,哪個不恨的?
侍婢這才定了定神,待到驚駭之色稍緩以後,才道:“奴……奴看到過郎君同閆大人他們起爭論了。”
“以是,幾人的話並不能用作人證供詞。”林斐說著,看了眼手裡的水鬼檀卷宗,道,“懷安郡公那邊,我同你一道走一趟。”
一句話聽的章澤端當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喊“冤枉啊!”
辦案確切切忌意氣用事!劉元摸了摸鼻子,沉著了一些,卻仍忍不住道:“看方纔章澤端劈麵威脅,我感覺章澤端扯謊的能夠更大些,畢竟那幾個侍婢怕他都怕成阿誰模樣了。”
“欺軟怕硬。”劉元翻了個白眼。
一旁幾個侍婢聞言也紛繁昂首看了眼章澤端,縮了縮身子,而後在劉元和林斐的諦視之下,開口整齊不齊的說道:“郎君同閆大人……確切起過爭論。”
說罷這些,章澤端忙對林斐和劉元道:“兩位大人,我真要處理這件事,該是處理那些獅子大開口的,去殺閆散他們何為?”
章澤端道:“懷安郡公那邊天然是問都不敢問的……”
“倒不是買這些貧家女費錢,是背麵的花消多了些。”章澤端低頭沮喪的解釋了起來,“早知這些賣女的是個貪的,卻冇成想貪成如許。”
“章澤端確切可愛,侍婢也真真不幸。”林斐說道,“可這幾個侍婢同章澤端說的到底是真是假還要再做考證。”
這話聽的劉元頓時一怔,下認識的看了眼外頭快下山的日頭,道:“林少卿,這時候去?”
劉元聽到這裡,忍不住再次收回了一聲嘲笑。
還真是惡碰惡,一報還一報,直接對上了!劉元嘲笑了一聲,罵道:“該死!”
聽到這裡,劉元的神采早已經黑了,瞪向章澤端:“你還說此事與你無關?”
有了侍婢們的出口支撐,最早開口的侍婢膽量也大了些,便又道:“方纔……方纔的話也是郎君讓我等說的。”
看著一身金光閃閃的章澤端,劉元道:“倒是冇錯!”
章澤端肥胖的神采青白交集,瞪向幾個靠在一起瑟縮顫栗的侍婢,氣憤道:“爾等何為胡說……”
林斐倒是未曾嘲笑,隻在此時開口問了起來:“那些人來要錢,你們誰給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