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好了,接下來我們去見見那位仗義脫手的學子,想必是個成心機的人物,駕!”塵嶽一揮手,一行人策馬朝著商定的地點奔馳而去。
塵嶽故作深思,半晌後緩緩開口:“既然這是劉大人的公子,總不能直接殺了。不如如許,將他拉到衙門口,當眾杖責五十,也算是給百姓一個交代。今後涼州府問起來,也必然會敬佩劉大人的大義滅親,說不定還能是以升官發財。劉大人,您感覺如何?”躺在地上的劉文德一聽“杖責五十”,頓時嚇得麵如土色。他這身子骨哪經得起這般毒打,五十棍下去,怕是半條命都冇了。
劉啟明被逼得進退兩難,再加上理虧在先,隻得咬牙同意。畢竟,這總比今後涼州府真的清查下來要好。更何況,本身這兒子手裡還不曉得有多少案子,如果真被查出來,怕是隻要死路一條。他狠了狠心,揮手命衙役將劉文德架到縣衙門口,擺出一副大義滅親的姿勢。圍觀的百姓紛繁堆積過來,心中暗自測度,知府大人是否真的會對本身的兒子動手。
塵嶽剛一分開,劉啟明便急倉促地去看望兒子。此時劉文德已經復甦,一見父親,便嚎啕大哭:"爹,您必然要為我報仇!他明知我是您的兒子,清楚是用心的!"劉啟明見兒子如此不成器,肝火中燒:"我莫非看不出他是用心的?你覺得我是傻子嗎?你把柄被人當場抓住,我能如何辦?我官階雖高,可他背後是涼州的軍方權勢,我還能殺了他不成?你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劉文德被訓得啞口無言,隻得縮在一旁抽泣。劉啟明到底心疼兒子,歎了口氣:"唉,你先好好養傷,報仇的事,從長計議。這筆賬,我們先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