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男人一聽這女人的聲音,全都雙腿發軟了,驚叫一聲爭前恐後往樓下跑,女鬼直接飄出去追上。
不過她並冇有直接對我脫手,報仇以後她怨氣消逝很多,模樣已經冇有之前可駭了,踩著高跟鞋圍著我轉了一圈,最後站在我麵前,她比我高,倨傲的看著我,“你就是陳桃花?”
“大哥,有啥事好好說,你們讓我乾甚麼我都情願!”
這不是方纔被他們合股措置掉的女人麼?
等他們走了以後,我從速掙開身上的繩索,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再用幾次鬼力手臂上那條線也不必然能到掌心,如果不消,我很能夠立馬就嗝屁在這裡了。
剛纔那一聲帶著很強的怨氣,鬼怪的聲音非常可駭,我冇聽清楚到底是不是孫弈弈。
那男人噗嗤聲笑了,匕首從我胸口移到我臉上拍了拍,“你就這麼想哥哥**啊?等著吧,哥哥明天吃飽了,明天再來號召你。”
我冇見過孫弈弈,但現在也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為了順利逃脫,我連續用了好幾個閃現,冥王大力量很強大,幾秒鐘以後我已經到了離路管宿舍很遠的處所,轉頭都已經看不見宿舍的屋子了。
可我掙斷以後呢,殺了這些人麼?
她一聽我就是陳桃花,刹時怨氣爆漲,四周的氛圍都被她的鬼氣動員起來了,冷風將她長長的髮絲吹起來搭在她臉上,給她猙獰的麵孔增加了幾分溫和。
就在我籌辦掙斷繩索的時候,電燈俄然閃了閃熄了,刹時一陣陰氣彌散而來,氛圍突然冷了好幾度。
我又回到二樓,直接從陽台上跳下去,轉頭一看大廳,她彷彿發明我逃脫了。
想著這些我腦袋更疼了,肝火讓我小腹內的太極澎湃起來,力量源源不竭湧向滿身,現在隻要我悄悄一掙,綁在身上的繩索絕對就掙斷了。
“啊……”
“甚麼鬼,色鬼?”阿龍嘲笑一聲,拿脫手機翻開手電筒,門口已經甚麼都冇有了。
這一句是女人的聲音,憑感受她就在我中間,固然是麵對著那幾個男人說話的,但身邊涼颼颼的能不滲人麼,特彆是這黑燈瞎火的甚麼也看不見,我大氣都不敢喘了。
被叫做阿龍的阿誰男人聽了他們兩的話笑了,挑眉問剩下的彆的兩小我,“你們感覺呢,是送她去和她朋友團聚呢,還是留著我們今後不時之需?畢竟我們這裡來的女人太少了,要不就拚集著用?”
“艸,跳閘了?”阿龍站起來謾罵一聲。
我躲在走廊上從速把手機燈關掉,藉著門口的路燈能看清阿誰女人的麵孔,她長得非常標緻,隻是臉上被人扇了巴掌,嘴唇也被吻得紅腫不堪,身前小腹上滿是血跡,紅色連衣裙被刀子刺得到處都是口兒。
“不要殺我,不是我殺你的,是阿龍和寧叔!啊……”
那男人方纔說完,他身後一個穿戴夾克年紀稍大的男人眉頭緊蹙,“阿龍,還是從速把這個女人措置了吧,我心頭不結壯。”
這些男人太無恥了,竟然想把我囚禁起來宣泄**,他們之前還**殛斃了一個女人,現在竟然跟冇事人似的又在我麵前品頭論足,真不曉得他們做這類事已經是第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