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又皺起了眉頭。
對npc武將們來講,“飛將呂布”這個名字,是以無數猛士的鮮血灌溉的不敗傳奇;而對於玩家來講,五星級的評價成果,已經足以申明題目。
和來時分歧的是,現在他們臉上充滿了高興。
何茗頓時語塞。
“那麼一點?”和張遼同為“八健將”之一的曹性獵奇地問,“溫酒斬華雄,這等氣力可不能用‘一點本領’來描述吧,起碼我老曹就做不到——莫非你們異人當中,如此妙手很多嗎?”
呂布的嘴角掛起一絲嘲笑。
“成見與否,在於你們的行動,我隻是陳述究竟罷了。”
“朽木不成雕也。”
談笑一陣以後,呂布正襟端坐,神采也變得嚴厲起來。
可誰都冇想到,這傢夥卻搖身一變,成了黃巾軍玩家權勢的智囊。
“僅僅十來個回合,連一杯酒都冇來得及溫熱,就斬殺了華雄……”他的愛將張遼驚奇地問,“當真如此?”
“魏野你胡說!”何茗很怒,“他和我也就差未幾!”
陳宮是獨一冇有暗笑的人,這位清臒的智囊悄悄咳嗽了一聲,諦視著來自黃巾軍的兩位使者,問道:“固然大賢能師不幸過世,但黃巾軍主力仍在,漢軍各部忙著討伐董卓,也未曾儘力剿除你等……此時你們不忙著養精蓄銳或者先發製人,反而來結好溫侯,倒是何意?”
“你這傢夥想打鬥嗎?”
何茗大怒,但魏野說的是究竟,他隻能承認。
“被人家打敗了幾十次,一次都冇贏過的你,說這話可真是一點壓服力都冇啊。”阿誰叫做魏野的玩家笑得很和藹,彷彿人畜有害,“麵對實際吧,少年。”
魏野卻冇有接著說下去,隻是諦視著呂布。
“我傳聞過。”呂布麾下武將之首的高順俄然開口說道,“當初我們踏破西園軍,救下西涼軍的時候,我不止一次聽到有西園軍士說過‘假定程鵬在的話……’,厥後我曾獵奇地探聽了一下,這程鵬號稱西園第一虎將,曾經孤身遠行千裡,單槍匹馬到常山去與黃巾名宿張牛角決鬥,將其重傷。”
“董卓?”何茗麵露不屑之色,“被沉痾在身大賢能師打得全軍淹冇在先,被程鵬不在的西園軍打得丟盔棄甲在後,這類無能的傢夥,有甚麼資格獲得我們的尊敬?”
華雄他見過,固然很弱,可便是以勇武著稱的張遼,也一定真的能十招以內斬殺此人。
“十八路諸侯的諜報於他有大用,而馬隊練習之法在他看來冇甚麼要緊的,既然如此,他為何捨不得用一份質料換諜報呢?”
“那華雄技藝倒也不錯,竟然這麼輕易就被殺了?”張遼滿臉迷惑,“便是我等,也一定有掌控在這麼短的時候內裡拿下他——這程鵬究竟何許人也?為何之前未曾聽人說過?”
在這個倡導勇武的期間,一個前後在黃巾軍和西園軍部下吃了大虧,一次孤身逃命、一次靠人拯救的肥豬,誰會看得起他?
“你問程鵬?”何茗皺起眉毛,很不歡暢地說,“的確是有那麼一點本領……”
“如果隻是一個遊戲罷了,為甚麼你們那麼投入呢?”
他是個傲岸的人,但傲岸和冇腦筋是兩碼事。
“說得也是……”何茗點點頭,又想起了甚麼,目光投向東北方的滾滾煙塵——那是正在朝著虎牢關進發的討伐董卓聯軍,“我們就這麼歸去了?董卓討伐戰這麼大的劇情,莫非我們完整不參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