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背陽,大部分地區長年隻要夕照能夠照得上,沈落找了好久,才尋了一處高聳山岩,四周冇有林木掩蔽,正沐浴在中午驕陽之下。
齋堂午餐時候,是人最齊的時候,沈落來的稍早一些,內裡人還未幾。
沈落對此想了半天也得不出個結論,反倒是肚子開端“咕咕”叫了起來。
這時,沈落左邊的肩膀俄然給人一拍。
但可惜,冇有甚麼收成,他未找到和那古怪玉枕質料近似的記錄。
推開門後,他頓時掃了一眼桌案下邊,就看到那塊古怪的玉枕,還老誠懇實地躺在地上。
沈落隻感覺虎口一震,斧子被反震了返來,全部手心都麻了。
他隨之打起幾分精力,將上衣再次脫下,赤裸了半身,然後用口將食指狠狠咬破,再次像昨日夢裡那般,用鮮血在胸口謹慎的畫了兩個赤色符文。
這一下仍然還隻是摸索,沈落冇敢使儘力,恐怕一下子將玉枕砸得粉碎,再從內裡俄然冒出來點甚麼,不過他明顯還是低估了這玉枕的堅固。
“砰”的一聲悶響。
沈落心中大喜,正想再多注入些陽罡之力時,胸口處“小雷符”又緩慢涼了下來,就此再無非常了。
他頓時怔住了,隻能將殘剩陽罡之力一口氣全都注入到胸口符文中,卻仍然涓滴竄改冇有。
沈落見此,就此握緊斧柄,衝著玉枕比劃了一下,將斧刃轉開,用斧子後部豐富的處所,對著玉枕猛地砸了下去。
陽光落在玉枕上,將其本來有些暗淡的玄黃之色,映照很多了幾分透亮質感,隻是除此以外便也再無任非常了。
有了前兩次嘗試,這一次沈落冇如何留力,斧子是結健結實砸在了玉枕上麵,反震力將沈落的手震得有些發麻,同時“哢”的一聲異響。
“不可,此次必然要搞清楚你到底是甚麼東西。”好久後,沈落咬牙切齒地狠狠說道。
“哦……我早上起來身材有些不適,隻在屋裡打坐了。”沈落略一躊躇,冇有提昨夜夢境的事,如此回道。
他不甘心就此乾休,等打坐規複些許陽罡之力後,又在身上繪製了一個新的“小雷符”後,但嘗試成果仍然冇有竄改。
“沈師弟,我得說你一句,練功可不能剛有點進步就懶惰啊……”白霄天放下飯食,一副父老苦心教誨長輩的模樣。
一道輕微的聲聲響起,玉枕隨之微微一震,等他挪開斧子一看,大要公然還是冇有半點陳跡留下。
斧子被反震了起來,玉枕倒是完整無恙。
恰是白霄天。
“看來想要肯定是不是一場夢,隻要一個彆例了。”沈落喃喃一聲。
先前,他曾經用隨身小刀測試過,但底子冇法給玉枕留下任何陳跡,現在乾脆換了一把合適砍劈的大師夥。
“砰”,又是一聲悶響。
“裂了……”
“這東西到底是甚麼鬼質料……”沈落視野再落到玉枕大要的紋路上時,不由呢喃一句。
這讓沈落心中微微一沉,催動陽罡之力再注入到“發作符”的符文中,仍然冇有竄改產生。
“你既然如許說,那我也不勉強了,多多歇息吧。”白霄天點點頭。
如果山村中統統都是實在產生過的,那他在實際中應當也能夠做到的纔對。
等他扭頭看去時,長凳左邊空空如也,右邊卻人影一閃,已經有人落座了下來。
“看來隻是身材上的疲憊,並無大礙。”沈落少了一絲顧慮,卻更多了一分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