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是!”王大勇跟著半跪,緊接著,史路、黃陽、劉通三人紛繁道:“我們也是,這輩子就跟著大哥乾了!”
王大勇看著石剛的表示,也很驚奇,這還是他印象中的石剛嗎?
前次查抄伍家府宅,所得甚多,竟然比振威營外出剿匪半月所得還要多出很多,僅現銀就有五千多兩,又有很多的書畫珍奇之物,存有糧米一千二百餘石。
各處早已是張燈結綵,熱熱烈鬨、喜迎春節的到來,守備府邸也是一樣,這幾日每天都是來賓不竭,送走一撥又來一撥,蕭亦笑的嘴都有些生硬。
永安軍假期三日,這三日,除了必備的哨探與輪守,其他的統統將士都將回家過節,就連一向防備森嚴的守備府邸,除了幾個仆人,此次也隻是留下了一甲的軍士守門罷了。
對此周定一貫是滿口承諾,最後按例派人關照。
這但是蕭亦在大明安穩的第一個春節,加上一向犯愁的事情終究得以處理,蕭亦也終究不再愁雲密佈,神采放晴,見到守備大人如此,其彆人也都是整日歡聲笑語。
若不是黃娥及時發明並推開蕭亦,結果不堪假想。
蕭亦滿臉的欣喜,一一扶起幾人:“都是兄弟,何必如此拘束,來我們喝酒!”
石剛大眼飽含淚花,強自咧開大嘴:“多謝大哥!俺這條命,此後就是大哥的了,上刀山下油鍋,俺石剛如果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爹生娘養的!”
對於鄭啟這類文人,免除生員身份與要了他們的命冇有辨彆,石剛天然曉得此理。
說著,石剛驀地跪在地上:“俺隻求大哥能給麗芳正名,麗芳絕冇有被那賊廝欺侮,不能白讓麗芳接受不白之冤!”
蕭亦神情有些動容,扶起石剛:“我信賴,麗芳必然是明淨的,不但要給麗芳正名,也要為麗芳在州城立墓,重開‘貴和’米鋪。”
蕭亦淺笑看向王大勇:“你答對了一半,此番叫你等前來,所為有三。”
蕭亦一把將黃娥攬入懷中,柔聲道:“傻丫頭,不管我做到甚麼位置,永久是你的蕭哥哥,你也永久是我最愛的娥妹。”
蕭亦徐行走向堂外,輕聲道:“我們兄弟都曾落空過本身最愛的人或是親人,我但願你不要意氣用事。”
王大勇笑道:“是啊,是不是又有甚麼新的政令要宣佈了?”說到這裡,其他幾人也都是諦視過來。
“好!”
走到石剛身前,蕭亦的神情變得有些傷感起來,輕歎一聲:“老石,麗芳…已經有了動靜…”
黃娥靠在蕭亦後背上,也是輕聲道:“相公忙了一整日,定是勞累了,我為相公燙燙腳吧。”說完,替蕭亦脫下官靴,端來一盆熱水。
而蕭亦也從這件事上發明瞭贏利的體例,找來振威三營的千總周定,詳談過後,讓周定主理各種商戶的保運任務,至於銀兩,還是要收的。
“不,本日就由我來為娥妹燙腳。”
一眼神冷峻的黑衣人,手持一柄閃動著寒光的彎刀,就從蕭亦的床榻上麵驀地翻滾而出,伎倆極其純熟。
“娥妹!”
黃娥背上的紅色素衣被砍出了一條口兒,鮮紅的血液流淌出來,雖並無性命之憂,但還是讓蕭亦大驚失容。
動靜傳出,各路的商戶紛繁去找周定,一時候,周定忙的的確是不成開交,一邊要賣力各哨隊的輪防、哨探等事,又要訪問前來拜訪的商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