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算俺們手裡冇有傢夥事,也比門外這些中看不頂用的繡花枕頭強上千百倍!”
聞言,黃陽冷哼一聲,嘲笑道:“為的甚麼?”
顧琳做事向來不急不躁非常沉穩,這也是蕭亦將全軍輜重交給他辦理的啟事,但此次就連顧琳都是麵色烏青,忍耐不住,隻聽“砰”的一聲。
最成心機的是,期間曾有幾個甲長在屋中憋悶想要出去透透氣,趁便再買點都城的好吃食,好帶歸去給自家婆娘嚐嚐鮮。
已經半個月了,自從被帶到這個破襤褸爛的小院落中直到現在,除了幾個京營的兵士來過幾次後,其他人是一個冇見到。
黃陽撇了撇嘴冇說甚麼,蕭亦倒是擺擺手。
聚落所一戰驚天動地,永安軍斬首女真過萬,蕭亦陣殺多爾袞,這乃是不世之功勞,就連冊封也冇甚麼令人驚奇的,很多人已經在熱切的會商蕭亦將要遭到的犒賞。
在一間木房中,七八名此次來到京師的輜重營將官群情紛繁,坐在首位上的營官顧琳也是麵露不悅。
“還不是我軍大帥功高震主,怕我永安軍威脅了他的天子位置!”
振威營軍士連同比武成績加上以往的軍功結算,一併計入擴招成績,這也在無形當中給更多人機遇。
冷哼一聲,蕭亦鋪平小小的卷信,遞給黃陽,說道:“眾位兄弟都看看,這是顧將軍的卷信。”
“老馬說的對!已經等了這麼久了,這天子到底是打著甚麼主張?”
就本日一早,京師傳回了動靜,看過動靜後的蕭亦告急召開了永安軍全部將官大會,商討此事。
但剛翻開門就被一隊手持刀槍的京營兵士對準,而後街道兩側更是響起陣陣腳步聲,一隊隊京營兵士跑過來。
緊接著彷彿想起甚麼一樣,問道:“既如此,大帥籌辦如何措置此事,顧將軍帶著的幾百輜重營弟兄可還被囚禁在京師,不成不救。”
許萬聽到這話後細思後也是點點頭,將拳頭一錘砸到牆上,恨恨的道:“看來也隻要如此了,冇想到弟兄們立了大功還要來受這鳥氣!”
當日,永安軍諸初級將官在帥府商討了整整一上午才散去,在第二日的一大早,蕭亦終究對京師的事做出了迴應。
蕭亦先是細細察看堂中諸將的反應,隨後深深的看了一眼楊利清,說道:“楊將軍,此事此後不必再提。”
聽了楊利清的話,大堂上既有人衝動的隨聲擁戴,也有人沉吟不止麵露難色,也有人出言製止。
但是傳返來的動靜倒是永安軍報捷的步隊被囚禁在京師,並且飽受禮遇,山西的軍民聞後皆是忿忿不平,都覺得蕭亦會做出甚麼倔強的手腕來。
“不成!”
此時如果石剛在此,怕是濃眉一瞪,早就率人就殺了出去,但顧琳沉吟半晌後卻還是擺擺手,在堂中來回踱步。
與蕭亦對視一刻,楊利清好似明白了甚麼一樣,低頭抱拳道:“末將講錯,將軍恕罪!”
“諸位且記著,我們此來是代表全部永安軍來的,千萬不成莽撞行事,此事還需稟告大帥,想來此時大帥也該當規複的差未幾了。”
永安軍在大同鎮大捷一事固然京畿冇甚麼反應,但山西境內卻早已傳遍。
冇有幾刻便飛出京師,直奔著大同鎮城而去。
俄然,陷陣五營營官楊利清出列,抱拳如是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