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處所所儲存的物質本身就有限,並且又一向被爹爹的人盯著在,孩兒想,荷蘭人本身也曉得這一點。他們一旦進了這些據點,恐怕立即就會被爹爹的船隊堵在內裡出不來了。爹爹的船多,能夠輪班堵著他們,堵上幾個月,怕是就連那些據點裡的荷蘭人都要一起餓死了。以是爹爹,我感覺如果我是荷蘭人,必然會找個偏僻的海灣躲起來,等著劉香的船隊給他們送來補給品。”
“阿森,你爹早就起來了,正有事等著你呢。”一見到鄭森,莊氏就滿臉是笑的說道。
對比著海圖,鄭芝龍、鄭芝虎、鄭芝豹幾兄弟,另有鄭森都開端猜荷蘭人會挑選那裡作為補給點。台灣海峽一帶的島嶼很多,但此中能夠供應避風的海灣的倒是相稱有限的,很快,大師就在海圖上全出了一些處所。
不過慶賀不成能永久持續,到了第二天早上,鄭森按例早早地起了床,到鄭芝龍的院子裡來給鄭芝龍存候,卻發明莊氏已經在院子門口等著他了。
……
家裡天然早就有了籌辦,當晚鄭家不但在本身家裡道賀,更是在安海的街麵上擺了好幾百桌的流水席,聘請滿鎮子的人一起大快朵頤。一時候歡樂的氛圍滿盈了全部安海。
……
“哈哈,還是阿森有運道呀!”看到鄭芝龍遞過來的諜報,鄭芝虎瞪大了眼睛,一下子跳了起來,哈哈大笑道,“他奶奶的,這幫荷蘭人還真夠膽色,竟然還真的躲到我們的眼皮底下去了。大哥,我們頓時解纜!這一次可絕對不能讓他們跑了!”
“哈哈哈哈!”看到這一景象,鄭芝龍忍不住仰天大笑了起來。他曉得,這一戰的勝利,決定了在相稱長的時候內,他的艦隊,就是中國、大員、乃至日本海疆獨一的王者。而這類職位必定能給他,也給全部家屬帶來更多的財產,更多的財產又能進一步強化他的力量,全部家屬也就會是以走上一條欣欣茂發的門路。
顛末幾次交兵,鄭芝龍認定,這些荷蘭人的補給應當耗損得差未幾了,比來的一些諜報表白,已經有兩條荷蘭戰船返回了巴達維亞。估計是因為搜到毀傷冇法在中國遠洋修複。鄭芝龍判定,剩下的荷蘭船隻也必須進入港口獲得補給和修整了,不然他們很快就會落空戰役力。荷蘭人在台灣有據點,但是這些據點的範圍還相稱有限。並且處在周到的監督當中,以是,遵循鄭森的判定,除非萬不得已,荷蘭人是不會把艦隊駛入這些據點的。
“爹爹,二叔、三叔,另有這裡,料羅灣。”鄭森最後又彌補了這個處所。
“二孃好。”鄭森躬身道,“不曉得父親有甚麼事要找孩兒。為甚麼不打發小我去叫孩兒過來。”
究竟證明,鄭森的確是特彆的“有運氣”,到了十月份,鄭芝龍就接到諜報,各種跡象都表白,荷蘭人的艦隊真的躲在金門島料羅灣。
“起來吧,都起來吧!”鄭芝龍歡暢地走上前去,一伸手將方纔站起家的鄭森拉進了懷裡,“難為你曉得帶著弟弟們來恭賀為父。”他接著向著那些孩子們,以及他的幾個冇有參戰的兄弟說:“走吧,都回家去,今晚大擺宴席,好好慶賀一下!”
“這一次,他們必定跑不了了!”鄭芝龍冷冷的說,“叫上阿豹,我們頓時解纜!”
“這個處所離我們可夠近的。”鄭芝龍說,“不過荷蘭人一貫膽量粗,劉香也是個傻大膽,說不定他們還真的希冀我們燈下黑呢。歸正我們有的是人手,嗯,料羅灣也要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