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這裡呢。你來瞧瞧。”謝老二忙讓他來看貨樣。
六天以後,謝老二和闖軍做成了發賣六千斤生鐵的買賣,並且兩邊商定將在兩個月掉隊行一樣的第二輪買賣,數量也是六千斤。
謝老二聽了結道:“這就不必然了,按事理是能有,但是時候太長了,這時候一長了,好多事情就不好說了不是,就比方說,誰曉得你們當時候都到那裡去了?”
“這貨?你們也要?”謝老二道,“你們發大財了?之前買散裝的菸葉給你們,你們都不要的。”
“少將軍,幾近統統的貿易職員都證明瞭,闖軍節製區正在停止大範圍的屯田。從闖軍向我們購入的物質來看,闖軍也的確在屯田方麵投入不小,他們乃至向我們采辦了一些鳥糞石。以是,參謀部分以為,直到夏收之前,闖軍應當不會有太大的行動。但是夏收以後,如果收成不錯,闖軍的行動力就會較著加強。”劉德如許對鄭森說。
“味道不錯。比普通的散菸葉強太多了。”曹大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漸漸的吐出一股煙霧,“這貨甚麼代價?”
“現貨最多六千,如果你門能等兩個月,還能夠有六千。多了就真冇了。”謝老二說。
“那你們最多能有多少?”曹大笑眯眯的問道。
“先不說代價,你們要多少?有一個數字,我纔好說話。”謝老二道。
這個曹大是袁宗第的親信,賣力幫著他措置一些買賣上的事情。
“如果如許,這東西我都用不起了。”曹大笑道,“你們的那些貨還是之前的代價?”
隻不過洋火還是冇搞出來,以是,在這個期間抽菸還是隻能用火鐮抽菸。
“那可做不到。”謝老二搖點頭道,“第一現在你能夠去探聽一下,這半年,生鐵的代價狂漲呀,和前次那會兒比,漲了足足一倍,你說如何能夠還是之前的代價。至於鹽巴,此次也不一樣,前次你們俄然過來,四周的官軍都跑了個稀裡嘩啦。我的貨送過來冇人查冇人管,隻要不碰到那些小山賊甚麼的,就冇人打那貨的主張,就算碰到了小毛賊,打出袁將軍的燈號來,他們也不敢冒昧不是?這一次可不一樣,這些貨沿著水路過來,一起上到處都是官兵,都要查驗,每一處都要花銀子。這麼說吧,你們如果隻要個百十來斤,姓謝的冒冒險,夾帶過來,倒是能夠按本來的代價,但是要多了,到了幾百斤上千斤的話,那就不是夾帶得過來的了,就非要大使銀子不成了。這個風險和開消都不小不是?那代價就不能按之前的辦了,天然要漲一些。你說是不是?”
……
“你的貨呢,給我看看。”曹大見了謝老二也未幾酬酢直接問道。
“鹽巴就算了,張獻忠打進了四川,搶到了一大堆的鹽巴,固然說東西冇你的好,但是代價比你前次賣給我們的都便宜一半。歸正不都是吃嗎?至於生鐵,你這代價可太高了。就不能便宜點?”曹大道。
“你讓我想想。”謝老二說。他又重新坐了下來,抽了幾口煙,然後道:“要不如許,我能夠不但僅收銀子,也收你們弄到的其他東西,折算成銀子。乃至,你們都能夠用張獻忠他們的鹽巴來付賬,聽你們的說法,張獻忠的鹽巴賣得比武昌便宜,我歸去的時候帶疇昔。”
“看你們要多少。不管是生鐵還是鹽巴,你們如果要一千斤到三千斤,那就是武昌世麵代價的一倍半,如果三千要以上,那就是一倍二,如果五千斤往上那就是一倍的代價。誠懇說,兄弟和你們做買賣,那也是把腦袋拴在褲腰上乾的。賺的少了,還不如不乾呢。”謝老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