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辦好了!”杜國英低聲稟告道。
將領們都搖著頭。
“是!”
諸將聽到農夫軍中已經有了內應,紛繁騷動了起來,很多人的臉上都暴露了憂色。楊鶴低咳了一聲,神采變得嚴峻起來:“但如有畏縮不前者,莫怪我軍法無情,我輩寧死於賊手,不成死於軍法!”
“各位,方纔製台大人的話你們也都聞聲了,明日一戰光是打敗流賊還不敷,還須得將賊首神一魁、不沾泥、黃來兒等人或者斬殺,或者活捉,纔算全功。”說到這裡杜文煥走到輿圖旁,指著上麵講解道:“賊人依河而陣,如果我軍往攻,他們定然會先差遣流民打擊我陣,老賊居陣後待機,尋隙而入。是以我籌算分兵兩路,我領步兵和標營走通衢,直逼敵營;賀虎臣賀將軍領兩千馬隊走巷子,經禾山崖、賀家原繞到賊人側麵,待到敵兵攻我時,賊人中的內應就會燃燒,賀將軍便領兵側擊,我則渡河打擊!”說到這裡,杜文煥的右手握拳狠狠的打在本身的掌心。
杜文煥接過邸報,翻開翻看了下,兩條稠密的眉毛當即緊皺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他纔將邸報遞還給楊鶴,道:“言臣彈劾也是常有的事情,天子聖明,定然能夠諒解督師的苦處的。“
“那就各自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