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劉成點了點頭:“帶路!”
劉成聽到這裡,認識到切桑已經有了主張,問道:“這座廟,莫非你是說現成的?”
劉成看了看那包裹,點了點頭。一旁的郝搖旗上前解開包裹,內裡倒是一個做過防腐措置的人頭,從髮型看應當是個蒙古貴族,劉成向切桑投以扣問的眼神,切桑笑道:“這便是林丹汗的首級,貧僧傳聞他的妻妾後代都在大人手裡,大人如果不信能夠去查證。”
“無可無不成,大人這個詞用得好。”切桑笑了起來:“對於固始汗來講,誰來節製右翼之地都行,就是林丹汗不可。”
“相互,相互!”說到這裡,兩人不由相視而笑。
“下官這裡先謝過胡公公了!”劉成笑著向胡可鑒欠了欠身子:“既然胡公公您把話都說開了,那下官也把話往開裡說了,莫說是兩萬五千兩,便是五萬兩銀子下官也出得起,但公公您曉得下官這銀子都是從那裡來的嗎?”
“不錯,我說的便是銀梵刹!”
“哦?還請上師細講。“
聽到這裡,劉成的神采當即變得嚴厲起來,他對於這些藏傳佛教的寺廟並不體味,但對於地點的歸化城卻非常體味,啟事非常簡樸,就在幾個月前後金皇太極率軍西征,林丹汗不戰而逃,這座歸化城就被後金軍劫掠一空,臨走之前還一把火燒了個潔淨。
切桑見劉成這般表示,如何還不曉得對方已經有了防備之心。笑道:“劉大人,並非是我等成心遲延,而是大人用兵神速。這麼快就大破林丹汗。實在大人也不必過分防備,這三人各有嫌隙,不過是為了防備林丹汗才聯兵,林丹汗一死,這三人便自相內鬥起來了,貧僧此次來,便是請大人做個和事佬的!”
“歸化城不是被東虜一把火燒了嗎?你要一片白地何為?“
“必然,必然!”劉成笑著向胡可鑒拜了拜,回身出得堂來,神采的笑容早已冇有了,已經規複了常日裡的嚴肅,抬高聲音問道:“切桑喇嘛在哪兒?可有其彆人看到他來?”
“本來如此,這倒是風趣的很。”劉成笑了起來,俄然他看了看切桑喇嘛,俄然問道:“上師,固始汗要打敗林丹汗,卜失兔汗想要重新節製右翼,我家嶽父是派兵過來對付差使的,那你呢?我看你來回折騰最是辛苦,不要奉告我你在此中一點設法也冇有吧?”
“那也要仰仗劉總兵的臂助呀!”
切桑笑了笑,冇有出言回嘴,像他這類當代初級僧侶,固然滿口神佛報應,但當時最不信這些東西的恐怕就是他們了,啟事很簡樸,曉得的太多,天然就不信了。劉成吹得這些大氣,在他聽來不過是放屁罷了,遠不如高爐內裡奔湧而出的鐵流有震驚力。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包裹。放在劉成麵前,笑道:“貧僧來的倉猝,也冇有籌辦甚麼禮品。還請大人笑納!”
“咳咳!”劉成有些難堪的低咳了兩聲,卻不敢將本身把對方的數字猜大了十倍的事情說出來。胡可鑒也不是傻子,很快也回過神來,臉上暴露一絲憂色,低聲問道:“這麼說來,劉大人莫不是有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