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子澄、方孝孺等人臉上一抽,一臉的丟臉之色,就差在腦門上刻上仨字‘難堪了’。
韓王朱鬆博覽群書,學富五車,昨日作《石頭記》驚天下才子才子!朕聞《石頭記》乃殘版,僅殘版聞之便驚為天作,全版豈不成傳播千古?為彌補天下才子才子之憾,朕特賜下極品狼毫筆七支,碧石原磨兩方……下旨於韓王,命你於七日以內補全《石頭記》,而後送於皇宮,收錄於翰林院中收藏!欽此!”
“嗯?”
亭子中的一眾士子口中均稱不敢,趕緊一起回禮。
在場的,彷彿早就預感了這一幕的齊泰、黃子澄等人紮堆在角落,神采淡然,眸光中透著股子看戲的意味。
本日本就是來找朱鬆倒黴的,既然《石頭記》這邊走不通,那就來彆的。
這,這不是在和天子作對,‘啪啪啪’地打天子的臉嗎?
“殿下!”一襲紅色褶裙,表情彷彿答覆了很多的妍華,向朱鬆躬身施禮。
還真是來傳旨的,僅僅月旬的時候,天子對一個親王足足下了三道旨意,這是要乾啥啊?
想到這,齊泰在黃子澄以及方孝孺耳畔輕語了幾句,隨後悄悄地退出了園子。
就像之前朱鬆所預感的那樣,因為有第一日詩會的比較,第二日詩會雖說才子才子多了很多,但是論出色程度,遠比不上前一日。
“田公公,你不在宮裡服侍萬歲爺,來本王府上何為?難不成也是來插手詩會,與眾位才子才子吟詩作對的嗎?”
他們在這裡劈裡啪啦,口若懸河地說《石頭記》這裡不好,那邊不好的,可《石頭記》在天子那邊倒是被捧上了天,驚為天作!
“殿下說這話客氣了,本就是妍華虧欠殿下在先,豈敢言謝?”
要不然的話,朱瞻基也不會跑到朱鬆那邊去搬救兵了。
……
本來就對這件事情窩火的齊泰,瞅見朱鬆的諷刺臉,這小暴脾氣騰地就升起來了。
“哦,這不是妍華女人嗎?”朱鬆看到妍華笑了笑,道:“如何,本王托女人辦的事,成了?”
以是參與詩會的人,甭管是名流士子還是名媛才女們,都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妍華的話吸引了幾近統統人的重視力。
朱鬆可不管這些,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丟給黃子澄他們一個諷刺臉,方纔就你們特麼地叫得最歡實,現在你們倒是再給老子蹦噠一個看看啊?
方孝孺、黃子澄、齊泰以及站在他們那一方的士子、才女們,全都懵圈了。
“他如何又來了?”朱鬆抓了抓頭髮,“難不成又是來傳旨的?”
要曉得,剛開端解禎應與矮胖的方孝孺辯論的時候,朱瞻基和解禎期但是解禎應的忠厚擁戴者。
以是,朱鬆特不待見他,話雖說聽起來客氣,可實際上倒是綿裡藏針。
話音尚未落地,身板挺直,臉上帶笑的田儘忠就呈現在了園子中,並且一起直奔涼亭而來。
“待本日詩會散去,定要去找幾位禦史詳談!”與方孝孺抱著一樣心機的另有黃子澄,他但是出了名的能憋壞主張。
眼下已經鄰近散場了,在王府用過膳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娘了。
“胡塗!”方孝孺心中這個怒啊,“萬歲如何會做如此胡塗之事,後代情長難道萬歲所體貼之事?”
“請三位大人稍等半晌,本王需到前院看看!”想不通的朱鬆晃了晃腦袋,對方孝孺幾人拱拱手,回身就要往園子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