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春色_第二百二十九章 臉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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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自忖,若明知死路,還要他甘心尋死,隻要一種事:那便是實在冇法活下去了。不然不管是奪妻之恨的屈辱、還是身敗名裂的失利,都不至於讓他尋死!

等了好久,便有一個男人快步向這邊走過來了,男人來到陳大錘身邊,昂首私語了甚麼話,然後分開了。

朱高煦道:“我們現在就去,我親身和你夫人打聲號召。今後除了陳把總本人,彆的人不能靠近彆院。”

朱高煦用很隨便的口氣說道:“本日安然兄隨我們出去辦點事,返來再吃早餐。”

因而朱高煦便說了兩件讓她做的事。段楊氏冇如何躊躇,很快就點頭承諾了。

“伯樂?”安然脫口道。

陳大錘接著走到馬車一側,抱拳道:“稟公子,人來了。”

朱高煦昂首看著安然,沉聲道:“現在安然兄上馬車,牽著陳大錘那匹馬往北走,到第一個路口;然後往右走,走完一條街、路口有家米鋪,安然兄此時先進鋪子等著。我們的馬車繞道過來,到了米鋪門口,安然兄便上車來。可好?”

“對了。”朱高煦道,“陳把總現在不消去京師了,這陣子也能夠不必每天來上值。”

安然看坐在中間的男人,打扮很奇特。那人穿戴一件藍色的團領綢緞袍服、頭上帶著一塊方巾,腰間還掛著一柄寶劍,看起來像個勳貴普通。但究竟哪個勳貴能參與漢王的密事,安然真猜不到。

安然拜道:“此時此情,末將隻要有個容身之所、已是求之不得,不敢挑三揀四。但聽漢王安排。”

趕車的人是寺人王貴,朱高煦、安然、以及另一個高個青壯男人坐進了車廂;陳大錘牽了一匹馬在中間。一行車馬共五人不動聲色地出了陳家院子。

陳大錘想了半晌,忙道:“末將住在前麵的院子裡,此中有處彆院、做了庫房,末將能夠清算出來。”

安然住的彆院很小,隻要幾間房,大多房裡堆滿了雜物;此中一間房裡有處地窖,內裡堆了很多酒。

這時朱高煦伸手過來,徑直把安然腦袋上的大帽也摘了。

安然剛住出去,感覺很對勁。畢竟他帶著兩匹馬走了幾千裡路,不敢住堆棧、也不敢進驛站,風餐露宿近一個月,現在能安生落腳,另有人庇護,感受已經好多了。

安然抱拳道:“多謝漢王!”

“奴婢服從。”王貴答道。

安然聽到這句話,微微側目看過來,朱高煦也轉頭看著安然,道:“此地在沐府跟前,不敷安穩;漢王府更是人多眼雜。隻能委曲安然兄,在陳把總家中住一段日子了。等我安排好,再接安然兄換處所。”

朱高煦道:“很好。”

不消人指責,安然也不齒本身貪恐怕死的作為……隻是實在不甘心、就那麼背上一些莫名的罪名死在暗溝裡!

朱高煦問道:“陳把總來雲南後,家中有幾小我?”

“拜見漢王。”安然忙走出臥房執軍禮道。

“隻要我冇說你違法,就冇人感覺分歧端方。”朱高煦道,“酒樓裡可有處所,能讓平將軍呆一陣子?”

宮女們端茶出去後,在門口侍立,冷靜地等著朱高煦隨時叮嚀。

陳大錘家開的酒樓,旗幡不寫陳、而是秦。軍戶不無能經商等謀生,陳大錘想粉飾一下;但是他冇被懲罰,倒是因為漢王的乾係。

昨日耿浩進城,城北據點的奸諜派人遠遠地跟了疇昔。因耿浩毫無防備,便被奸諜瞥見他去了報恩寺街……而城北奸諜有號令,不能在胡濙住處的四周輕舉妄動,是以他們冇有跟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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