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回過神來，立即點頭。

朱高煦的麵前擺著一疊東西，他大抵翻看著。他的內心非常清楚，隻通過賬簿、很難摸清買賣的詳細項目；但他還是側重看了一下，內裡附有的堆棧收支清單。

“本來如此。”李琦忙道。

但這時禦史李琦主動來到了漢王府，上名帖求見漢王。

安北國國王的位置，不也恰是如此？

她想了想說道，“沈家在各行都有買賣，與各地好些商幫也有來往，很多人靠著沈家家業養家餬口；如果全部沈家墮入入不敷出的地步，大夥兒的生存就無處下落了。

梨園前麵的沈園，幾近已變成了朱高煦和沈家商討諸事的場合。那邊甚麼都有，收支便利、環境也不錯，實在是個議事的好處所。

這是男尊女卑的宗族世道，正因為沈家冇有男仆人，纔會有西平侯、岷王、沈徐兩家的親戚，乃至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垂涎其產業，總感覺有念想。

妾身女流之輩，自是冇那麼大本事、要擔起很多人生存的擔子。可不但是彆人在指靠沈家，妾身也在指靠呢。這些買賣，給了妾身容身之所。”

實際籌辦的是沈家，說好的平分好處，現在的合作體例、也隻能憑相互的誠意了。在朱高煦大略翻過彆的東西、卻細看清單時，他發明沈徐氏正瞧著本身。

“嗯……”朱高煦收回一個意義不明的聲音。他不睬李琦又道，“或許安南百姓並不太在乎，他們是大明子民、還是安北國子民。但我們防的是那些有氣力、有野心的人，如同胡氏那樣的人！以是安北國須得有一個他們的國王，好斷了野心者的念想。”

他也不提安南小王子，正如早就考慮過的事：小王子的身份一時難以左證；並且不管是小王子陳正元，還是宗室陳天平，對朝廷來講歸正都差未幾！

朱高煦說到這裡，想起了沈徐氏的處境。

……

朱高煦抬開端來，一副打趣的口氣道：“你說，我們如果變成了一家人，何必再如此費事？我貴為親王，也虐待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