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王斌拿命來替本身擋槍,把王的命看得比甚麼都首要,當下也不推讓,便拜道:“將士隨兒臣浴血奮戰,提著腦袋賣力,兒臣不敢虐待,兒臣替他們拜謝父王汲引!”
可惜眼神冷僻了點,叫人感覺拒之千裡、難以靠近。
朱高煦不肯在母妃麵前多提公事,便岔開話題道:“兒臣過來,是不是把母妃的魚兒驚跑了?”
朱高煦不由心道:很多鮮花都有刺。隻是這姨孃的刺太多,太冷了。
燕王待人的氣度,傳染力極強。他背動手,魁偉的身材在坐位前走動,皺著濃眉大眼,彷彿在考慮著還能賜與朱高煦甚麼東西。
一旁的徐妙錦很少開口,不過朱高煦一向冇忘記她……就算是長輩,倒是如此絕美的長輩,冇體例。
“兒臣記著了。”朱高煦躬身答道。
朱高煦又向中間的徐妙錦拜道:“見太小姨娘。”
不過他笑了以後,又感覺怪怪的,一時也想不明白那裡怪……對了,徐妙錦就算冇有羽士的氣質,但給朱高煦的印象也是非常之狷介、冷僻,眼下仍然,奧妙的口氣中的“嗬”的嘲笑,也是短促而涼意實足;既然如此,為何一說到軍國之事,話句就長一點了?
“小姨娘比我娘還凶。”朱高煦一邊嘀咕一聲,一邊把瓷盅捧給王妃。
現在天徐妙錦冇穿那又寬又大的道袍,倒是一身素色的襦裙,這實在可貴,朱高煦忍不住瞅機遇多看了幾眼。徐妙錦的上衣是立領,包得嚴嚴實實,隻要矗立的脖子暴露一點肌膚,也是光亮如玉。
她的衣裙上連一朵刺繡的花都冇有,連衣邊的斑紋也隻是淺顯的斜紋,衣裳色彩也是素淨單調。但是,她底子不需求裝潢來裝點秀美,光是走起路來那腰身和臀|部的天然扭動,就已是嬌媚極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