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住雲南的人還真是自帶幾分詼諧,朱高煦頓時就抱拳道:“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多謝了。”他想了想又很懂事地說道:“這便算是我欠沈夫人的一份情麵,此後用得上的處所,派人來講一聲便是了。”
她的姿勢很穩,聲音字正腔圓、冇有一絲走音的南京腔,在親王麵前,竟也顯得非常自傲安閒。
沈徐氏道:“殿下微服親身登門,給沈家如此大的麵子,還值不起一株人蔘麼?”
這番氣象給朱高煦一個印象,彷彿這個沈徐氏並不是每天隻顧著活塞活動的孀婦,倒是眼界和興趣都很遍及的模樣。
“妾身沈徐氏,恭迎漢王殿下。漢王殿下台端光臨,叫沈家舍間蓬蓽生輝。”沈徐氏上前款款執禮,大風雅方地說道。
沈徐氏微微欠身道:“多謝殿下溢美之詞。漢王殿下剛來雲南府時,妾身確有點擔憂。隻因殿下名聲在外、乃帶兵之王;如果以武力論是非,那再多理也講不通了。不料有幸見到殿下本人,卻見殿下有禮有節、暖和謙遜、君子風采,妾身多慮了。”
沈徐氏開口道:“先翁曾開罪,來雲南時有人勸他改名換姓,先翁卻道身正不怕影子斜,禍福由天罷了。”
“殿下談笑了。殿下出鎮雲南,勞累大事,妾身的小事哪敢等閒勞動殿下?”沈徐氏道。
沈徐氏應當比朱高煦春秋大,能夠有二十幾歲了,牽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人款款向朱高煦走來。那光亮的臉非常白淨、清澈的眼睛裡暴露潔白的淺笑,又牽著一個稚氣敬愛的小女人,因而沈徐氏在成熟的儀態、誘人的身材下竟有幾分處女之感,真是非常特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