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姬說道:“我本來就不是尼姑,被馬皇後強行送去了雞鳴寺剃度。”
朱高煦滿腦筋都是她一笑一顰的美目,痛苦時、悲傷時、痛恨時、嫣然一笑時,那情感非常清楚、很有傳染力,便如她麵貌的色彩,紅的唇、黑的眼睛、白的肌膚,涇渭清楚。朱高煦乃至在設想她的另一種神采,那似痛苦又迷離的神采。
……
朱高煦的聲音道:“半年以來,我風餐露宿,終究打完了仗,身材忽感不適,鄭公公替我向父王告病請罪。”
姚姬回了一下頭,“我是南直隸人,幼時家中遭匪患,與父母失散,後被同親收養,九歲便選入宮中了。”
燕王有一句話冇說錯,朱高煦確切一個懂戴德的人。哪怕是燕王,對他非常不公允,朱高煦還是戴德……若非是燕王的兒子,他能有啥?那些表忠的話,並非滿是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