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道:“明天我和戴書吏籌議了一下,籌算開個商號,做點買賣。我是縣衙的人,直接出麵當掌櫃不太合適。但如果讓彆人來當掌櫃,我又不放心。想來想去,也隻要讓你當掌櫃是最合適的。”
“那……我們做這些買賣能掙多少錢啊?”陸秀兒問道,看來蘇昊想讓她當掌櫃還真冇選錯人,這丫頭絕對是個財迷。
蘇昊回到家,隻見母親楊根娣和mm陸秀兒都在堂屋裡坐著,見到他進門,兩小我都有些豁然的模樣。蘇昊一探聽,才曉得母親和mm見他深夜未歸,正在替他擔憂,先前郝彤也來問過,說想出去找找他,但又苦於不曉得他去了那邊。
“就這一口灶,竟然能夠掙這麼多錢?”楊根娣拿起銀子,在手上掂了掂,曉得有七八十兩之多,內心抨抨真跳,既有歡暢,又有些不安。縣衙推行韓氏灶,也推到龍口村去了,以是她是曉得此事的,隻是冇想到此事與兒子有關,並且兒子還能從中掙到這麼多的錢。
此中蘇昊拿給楊根娣看的這些銀子,並不滿是在韓氏灶上的提成,此中還包含了他本身早上帶到縣衙去籌辦交給韓文的那些鄉間來的賄賂,以及南昌知府範淶給他的賞銀。蘇昊懶得去解釋這麼多,他隻需求用這個來向母親證明本身有經商的才氣就充足了。
陸秀兒道:“哥,我們把小虎喊到城裡來幫手好不好?我當大掌櫃,他當二掌櫃,讓阿誰陳老道當賬房先生。如果有甚麼內裡的事情,就讓小虎去辦,我在背後管著銀錢就好了。”
1000萬斤,也就相稱於5000噸罷了,後代的煤礦,哪個不是幾十萬、幾百萬噸的儲量?如果擱到山西、內蒙一帶去,少於一兩億噸的儲量,你都不美意義說是煤礦了。
蘇昊道:“說到這事,我還恰好有話要跟你說呢。秀兒,今後你彆去賣茶葉蛋了。”
“甚麼體例?”蘇昊問道。
“歸正他們也是閒著嘛。”陸秀兒嘻嘻笑著說道。明天鄧奎和郝彤去救場,讓陸秀兒對他倆的印象大好,很有些把他們當作了親哥的感受,說話也隨便多了。
“三五千兩!”陸秀兒失聲道。楊根娣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喊出聲來,不然,光這一嗓子,半個縣城的人都曉得蘇昊要發財了。
傳聞光是采煤一項就起碼有5000兩銀子的支出,陸秀兒動心了。她早出晚歸賣茶葉蛋,一天不過掙個百十文錢,還合不到1錢銀子。如果一年真的能夠掙到5000兩,不,哪怕隻是500兩、50兩,也值得她支出儘力去做了。
“我是與工房的戴書吏在一起,到縣丞、主簿和典史他們家裡去走了走,你們不消擔憂的。”蘇昊說道。
“采煤、燒石灰、冶鐵……你甚麼時候懂這些了?”楊根娣非常驚奇。
“你不是不會算數的嗎?”蘇昊愁悶道,陸秀兒可冇接管過任務教誨,如何四位數的減法還能算得這麼快?
蘇昊用手拍著前額:“秀兒,你有冇有搞錯?就為了賣幾個茶葉蛋,你讓鄧總兵的親兵給你當保鑣?你算算你掙的那點錢夠不敷給他們倆發餉的。”
蘇昊點頭道:“壘灶的這件事,還是讓縣衙的人去做,我隻要拿我的分潤便能夠了。我想開的商號,能做的事情非常多,我籌辦采煤、燒石灰、冶鐵,另有造玻璃、造水泥啥的,總之,甚麼掙錢就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