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問倒是難住了朱應安,明天是來砸場子的,但是要砸到甚麼程度呢?總不能把雄雞幫的人連他們幫主一起都殺了吧?
“慢著,記得有一日小爺路過柳汀街看過一場熱烈,聽聞此中幾人是你們雄雞幫的,看上去技藝還不錯的模樣,不如就讓他們來打打看?若真是一點技藝冇有的人上去搏鬥,那不成了撒潑打滾了,平白冇了看頭。”朱由檢叫住要分開的竇霄道。
“恭喜幾位公子三關全勝。”竇霄來到朱由檢幾人身邊,此時他卻再也冇了之前的模樣。
“呸呸呸,也彆叫我大少,聽著彷彿我跟那方大便一樣。”
“那不知幾位的意義是?”
“這……”竇霄現在是來告饒的,他早就算出了這時候要賠多少銀子,莫說一個小小的地下賭莊,就是萬曆四十八年間統統的國庫支出加一起也不過就一億多兩,現在彆說八千萬兩銀子,就是八千萬兩的籌馬他都拿不出來。
“哼,說的倒是冠冕堂皇,那但是八千萬兩不是八千兩,脫期你一些光陰,脫期你一輩子好了,你雄雞幫上高低下加一起一輩子能湊齊八千萬兩嗎?”朱應安聽了竇霄的話較著的不屑道。
“是。”那部下從速灰溜溜的跑了。
“可貴五哥有此雅興,那我們就上去玩玩。”秦珝是朱由檢的鐵桿粉絲,一聽朱由檢的話就曉得他又憋了壞主張了。
“本日優惠大酬賓……”
“各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
朱由檢將之前兌過的那六十根骨籌再次抱起,對著竇霄道,“竇幫主,就那七人算七場,一場免一千萬兩如何?不過這些籌馬爺幾個就當利錢了。”
待眾賭客重新被吸引過來後,朱由檢纔開口道,“本日初次有人闖三關勝利,為了慶賀,我們特地增加了福利環節,就是由諸位下台和這幾位懦夫停止搏鬥,非論勝負,一場每人嘉獎一根骨籌。”
十四號被兩人用擔架抬著,身上蓋了白布,十一號明顯傷的很重,現在還昏倒著,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