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大人,是否還想起昨晚承諾過我的事?”昆校尉哦了一聲:“甚麼事?我承諾甚麼了?你快給我起來,不要跪在地上。”呂貝放下碗道:“君無戲言,大人但是向我包管過的呀?這麼快就給健忘了?”說著話,他用筷子敲了一動手裡的碗:“二旗營的兄弟們可都正在等用飯呢。”昆校尉聽了一笑,拍了一下自已腦門:
“內裡的二個死鬼如何樣了?”鄧光道:“還好,他們還算聽話。現在還一向跪著哪,讓他們起來吧。”昆校尉聽到這裡往偏房看了一眼卻走到呂貝麵前,道:“呂貝,你這是為何而跪呀?”呂貝舉動手裡的飯碗和筷子道:
“你們終究起來了啊?還想在我麵前裝硬漢?給我走幾步看看?”二個侍衛隻好並排向前走了幾步。昆校尉道:“這不是好好的麼?跪了一夜走起路來卻這般自如,如果彆人早就膝蓋發痛麻痹起不來了。你們二個膽量真不小,竟然合股棍騙本大人,鄧光,把軍棍給我拿來。”鄧光聽了一愣,道:
“你小子儘占功德,如何把我給當作枕頭啦。滾一邊去,痛死我了,壓的我好痛。”另一個侍衛被這麼一推一下復甦了很多,他不美意義的笑了笑道:“彆活力,我也不是用心的。困勁大,人輕易犯含混,我也冇細看就一頭趴了下去。冇想會是你,對不起兄弟了。”這個侍衛哼了一聲:“儘說些冇用的。那我睡在你身上痛不痛?”鄧光被他們的話吵醒了,展開眼,屋子裡黑看不清人在那裡。他笑了笑,用被子矇住頭又睡了去,二個侍衛說了一會話。此中一個站了起來,道:
“你們二個在說我甚麼呢?”一個侍衛忙把身子轉向他笑道:“鄧兄弟,你是昆校尉身邊的大紅人,我們哪敢說你甚麼不是呢?曲解了,隻是地上涼,我們有些受不住,以是發了些牢騷。鄧兄弟,你可不能把話傳到昆大人那邊啊?如果傳了,我們哥倆今後可就垮台了。”鄧光躺在床上道:
“昆大人,那二個侍衛如何辦?他們跪了這麼久,要不要讓他們起來。”昆校尉笑了笑:“我不會健忘他們的,讓他們在多跪一會。”鄧光道:“這又是為何呀?”昆校尉笑道:“他們的小伎倆莫非還騙了我?這類人,死不了,比我還會玩心眼。他們也是剛從床上起來,趁我睡著,就一向偷懶。”鄧光道:“昆大人,他們的事你也曉得了?”昆校尉道:“他們的這點謹慎思瞞不住我和。”說著話,他走到幾案前麵一個書廚前,拉開抽屜,從內裡取出厚厚一疊帳本,翻看了一下,又拿出幾張冇用過的紙在上麵寫了幾行字,然後蓋上百戶所批示使的大印。他蓋好印,把紙拿起來看了一眼確認無誤對呂貝道:“你拿著這個歸去,讓弁總旗帶人過來支付銀子。”這不恰是一份支取單嗎?呂貝在昆校尉身邊這麼久,經他眼看過的各式帳單也很多。這份支取單還是一眼認的出來的,他接過看了又看,疊好放入懷裡對昆校尉拱手道:
“這,這可如何辦?如果這麼一向跪下去,會跪死人的。”
“你們二個隨我來。”鄧光對呂貝道:“我們疇昔吧。”二小我一左一右跟著昆校尉進了批示所西間屋子。看到昆校尉從麵前一閃而過,跪在偏房地上的二個侍衛一下心急了,他們相互看了一眼,一個道說道:如何辦?大人不會把我們給忘了吧?另一個道:我又有甚麼體例?正說著,他一眼看到就要進屋的鄧光,趕快喊了一聲:好痛。鄧光聽到喊叫往那屋子看了一眼走近昆校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