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但方孝孺的交代猶在耳邊,萬一去了朱棣發瘋如何辦?
“一個上午,本官在錦衣衛大堂跪了整整一個上午,腳都跪麻了,你曉得嗎?”
“大人,您為啥不走正門?”
很有一種拿了人為冇乾活,還差點讓老闆當初抓住的嚴峻感。
不管陳堪如何掙紮,緊緊的將他羈押起來的錦衣校尉們就像是冇有聞聲普通。
陳堪也曉得李景隆是在恐嚇本身,便不再掙紮,而是看著李景隆,一臉當真的說道:“公爺,下官不是成心要坑你的,你先把下官放下來,下官細細為你分辯能夠嗎?”
李景隆彷彿聽到了甚麼天大的笑話,轉頭問擺佈:“陳堪,誰啊,你們熟諳嗎?”
活動了一下被繩索勒得生疼的手腕,陳堪抱著肚子來到一旁坐下。
“咦?”
陳堪還冇來得及出門,便聽得一陣放肆的大笑聲傳來。
跟著李景隆一聲令下,陳堪便被拖進了詔獄,然後像臘肉似的被掛在了架子上。
“昨日抓出去的官員呢?”
李景隆裝模做樣的拿起燒紅的絡鐵在陳堪麵前比劃了兩下,隔著老遠的間隔,陳堪便感覺皮膚開端痛了起來。
李景隆抬開端,看著陳堪嘲笑道:“你曉得明天早上本官被陛下罵成甚麼樣了嗎?”
陳堪翻了個白眼:“照目前來看,陛下已經將昨晚這筆帳算在批示使大人頭上了,而公爺你審了朱濟熺,等因而將批示使大人的後路給堵死了。也就是說,就算批示使大人殺了我,公爺你和他的梁子也解不開。”
陳堪雙手被捆著,整小我吊在架子上,麵對著猖獗的李景隆,隻能不竭的踢踏雙腳以示抗議。
明天搞了那麼大動靜,明天又在朱棣的眼皮子底下翹班。
然後是鐵鞭,夾棍,金瓜,各種百般的刑具,在陳堪的身下襬了一圈。
“喲嗬,還敢威脅我!”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李景隆用手撐著下巴,臉上儘是迷惑。
李景隆彷彿提早曉得,隻是一個側身便躲了疇昔。
陳堪也怒了,怒道:“差未幾能夠了,要不然你明天最好把我整死,不然讓我找到機遇我必然弄死你!”
“那不時候告急,下官倉促之間......”
黃狗兒一臉瞭然之色。
“我感覺,我感覺將你送去給紀綱殺了泄憤,本官持續做本官的鎮撫使,你感覺如何?”
“嗯,以是本公爺奇特就奇特在這裡,我他媽到底如何獲咎你了,你非得這麼坑我?”
“那就好!”
朝身邊的錦衣校尉招了招手,陳堪隻覺到手上一鬆,整小我便掉了下來。
陳堪老誠懇實的搖了點頭。
“公爺,下官真的不曉得。”
躺在床上,他很糾結要不要去錦衣衛瞅一眼。
李景隆漸漸的來到陳堪麵前,俄然邪魅一笑,隨後一揮手道:“來啊,將此僚帶至詔獄,本官親身鞠問。”
李景隆很聽話的放下了烙鐵,隨後拿起一根足有半尺長,寒芒森森的長針,在陳堪身上胡亂擦拭了一下,說道:“傳聞這玩意兒戳進指甲裡能把人痛死!”
“大人,你聽我解釋啊,下官也是有難言之隱啊。”
“哇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