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堪扔出令箭:“本官宣佈,中城兵馬司批示的職位由你出任,五城兵馬司以中為尊。”
“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本官現在宣佈兩件事情。”
他是最早到的。
對於二人的威脅,陳堪恍若未聞,還是冷聲道:“曹立,蘇檀,罪不容赦,馬上扒去官衣官冒,推出大堂,斬立決!”
“罷休,本官的牙牌!”
血腥味與兩居屍身襠下穢物的味道滿盈開來,陳堪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許遠不緊不慢的走進正衙,看著陳堪笑道:“下官纔剛到門口,便瞥見了兩句無頭屍身躺在衙門口,需求下官幫手上報刑部嗎?”
他很清楚,從他放棄錦衣衛的統統,來到五城兵馬司開端。
蘇檀不竭的掙紮,慌亂的喊道:“提督大人,且慢,且慢啊。”
“現在本官給你們三天時候去整合麾下,三天以後,本官要瞥見一個不一樣的兵馬司!”
“第一,改兵馬司麾下皂吏為校尉。”
“誰說人到齊了,大人莫非是不歡迎下官嗎?”
陳堪看向了許遠:“許遠安在?”
蘇檀有些慌了,因為他發明,陳堪的神采彷彿不太像是在跟他開打趣。
而錦衣衛,也必將傾儘儘力,要將他這個叛徒鎮殺。
他已經冇有了退路。
長刀出鞘,在二人驚駭的眼神當中高高舉起。
聽著門外俄然傳來一道明朗的聲音。
曹立與蘇檀神采驚駭,他們如何也冇想到陳堪如此殺伐判定。
陳堪迎了下去,笑道:“本官正在憂愁,空出來的一個兵馬司批示的位置到底要如何辦呢。”
“派人去告訴武陽侯府與隆平侯府,讓他們來把屍身領歸去。”
陳堪從錦衣衛帶過來的力士,都是絕對虔誠於他的部屬。
“部屬得令!”
“得令!”
但力士的雙手好像鐵鉗,將他緊緊的鉗製住,任憑他如何掙紮都是徒勞無功。
曹立與蘇檀眼睛睜得大大的,直到死,他們都不敢信賴,陳堪竟然真的一點都不顧忌他們身後之人。
“陳堪,提督大人,饒命,是卑職豬油蒙了心啊。”
曹立神采一沉道:“提督大人,本官乃是武陽侯表兄。”
鮮血染紅了南城兵馬司衙門外的廣場,兩顆人頭滾朝一旁。
官帽被摘,二人終究慌了。
許遠到了,陳堪的兵馬司帶領班子便能勝利搭建起來。
這豎子。
“聒噪!”
重重揮下!
陳堪回到正堂坐下,看著姚弛說道:“念在你認錯態度誠心,又是初犯,這一次本官便不與你計算了,起來吧。”
曹立與蘇檀的官服很快便被力士扒了下來。
姚弛跪在一旁,被嚇得瑟瑟顫栗,他也冇想到,這位大人脾氣如此剛烈。
聞言,許遠上前一步,他冇有太多的高興之情,內心反而是凝重更多些。
“大人饒命啊,卑職知錯了,卑職本日所為,皆為曹立教唆,卑職不敢了……”
“姚弛。”
冇有人搭話,陳堪也不在乎。
“豎子,隆平侯乃是本官妻兄,爾敢?”
曹立和蘇檀的慘叫聲,差點冇把他嚇得心臟從喉嚨裡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