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既然都是太祖天子製定的,那你口口聲聲說皇上變動祖製是亡國之舉,那你們多次勸諫皇上加征農稅,加征三餉,是不是變動祖製?你如此批評皇上,卻還鼓動皇上違背祖製,嘿嘿,到底是何用心?”
一旁的陳演叫道:“袁嘯,你不過是個武官,曉得甚麼朝政?江南比年災害,販子們處境艱钜,如何能夠征收重稅?當真是豈有此理,莫非你還不給販子留條活路了?”
加征商稅,放開海禁!
袁嘯的大嗓門真的朝堂之上嗡嗡直響,使得朝堂上頓時溫馨了下來。
陳演被袁嘯訓得惱羞成怒,怒道:“袁嘯,你不要站著說話不腰疼,農夫稅率高,販子稅率低,但是你要清楚販子但是需求去買糧食吃的,他們不事出產,花的錢也多啊!你把錢都收上來,莫非要餓死他們?”
崇禎的話語間充滿了對黃道周的不滿,你這個戶部尚書不能為朕排憂解難,還非得讓朕低下頭來請教袁嘯去想體例,人家想出體例來了,你卻推三阻四!
袁嘯氣極反笑,怒道:“狗曰的,你才站著說話不腰疼了!你算是甚麼東西?從皇上即位以來,老子隻傳聞過農夫餓死的,啥時候傳聞過販子餓死的?農桑乃是一國之本,貿易不過是暢通所需,你特麼的,將農夫都餓死了,這天下能不亡嗎?皇上,臣請定罪陳德藻與陳演,以儆效尤,以正法紀!”
“放屁!”
袁嘯接著說道:“再說說農稅,你曉得現在農稅是多少嗎?農稅是三十稅一,這還不算向農夫加征的三餉!你特碼的還舔著臉說皇上征收的商稅重,那你還讓不讓老蒼餬口?”
黃道周持續苦諫,崇禎心頭大為不滿,喝道:“黃道周,這也不可,那也不可,你倒是給朕說出一條好的體例來?既然說不出來,那就不要那麼多的廢話,這一次,朕必然要向販子征稅,並且,朕將會向各地派出征稅監,監督各地的商稅!不要覺得朕是傻子,比年罹難,販子血本無歸,民不聊生!他媽的,就是輪,也要輪到販子不利了,憑甚麼每次都是讓農夫來承擔這份罪?”
崇禎的話,在朝臣們聽來,如同好天轟隆普通,幾近冇有阿誰大臣名下,冇有貿易的,即便是本身冇有財產,也會在商戶當中占有股分,撈取財帛,誰會捨得將本身的錢扔進國庫?
“誰說冇有體例,莫非不想農夫加征三餉,我們就籌措不到賦稅嗎?你要曉得,全部大明朝,這賦稅最多的不是農夫!而是官僚與商賈!朕決定,向天下販子加稅一成,加征商稅,以補朝廷用度的缺口;第二,全麵放開海禁,鼓勵外洋貿易,設立海關,征收關稅!”
第一百零二章 鋒利反擊
崇禎正要說話的時候,袁嘯斷喝道:“皇上,臣有話說!”
這一次跳出來的是吏部侍郎陳德藻,“皇上,開放海禁乃是違背祖製,開門揖盜之舉,那倭寇殘虐東南數十年的景象您莫非忘了嗎?至於加征商稅,更是毫無事理,商稅乃是太祖天子製定的,豈能說改就改,祖宗成法莫非就不要了嗎?您如此不顧祖宗成法,一意孤行,乃是亡國之舉!”
崇禎神采烏青,早已經被氣得將近發瘋了,這些臣子那裡另有一絲絲的君臣之道?
黃道周還是諫道:“皇上,您所言固然是正理,但是,非常期間,就要用非常之法,凡是有一點體例,我們也絕對不會加征三餉的,隻是現在內憂內亂,兵器不竭,朝廷又有甚麼體例?總不能真的讓將士們餓著肚子兵戈吧?待到停歇了海內的民亂,國庫用度略微鬆快一點,即便是皇上不說,臣也要上書要求減免農夫稅賦的,但是絕對不是現在啊,冇有了三餉,但是遼東的局麵,我們就節製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