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四聽得驚奇,不由問道:“到底是何事?”
這話說得聲音雖輕,在丁四耳裡卻不亞於好天轟隆,他顫著嗓子問白衣:“這諜報可準?”
白衣聲音中就有了幾分難堪:“我來此處,卻不但是單為救慧婆婆,還是想讓慧婆婆向祁前輩傳幾句話,這話相稱首要,估計也隻要慧婆婆的話祁前輩才氣聽。”
丁四隻覺鼻子嗅到陣陣暗香,白衣的呼吸拂過本身臉龐,禁不住心慌意亂,從速穩了穩神說:“我現在聚義鏢局做事,被派出來替人護院。”又奇特問道:“你來此處是……”
待到了門口,那蒙黑紗的婦人俄然愣住了腳步,對著中間的侍女說道:“素心,後花圃種牡丹那塊地咱翻過冇有?”聲音悄悄柔柔,有說不出的嬌媚,可不恰是那慧姑。
中間侍女不防有此一問,呆了一下說道:“夫人忘了,明天翻到一半了。”
白衣交代清楚,恐怕院子裡人起疑,便從速跟丁四道了彆,臨行前又悄悄在丁四耳邊說道:“四哥,你也要謹慎。”說罷就和幾人消逝在夜色中。
丁四聞言大吃一驚,不敢信賴地望著白衣,白衣衝他點點頭,又在他耳邊說道:“那晚我們相遇,祁前輩顧慮慧婆婆安危,不肯隨我們走,厥後東廠又不知把祁前輩又送到甚麼處所,我探不出祁前輩下落,倒偶然間曉得了慧婆婆所關處所,因而趁早晨帶人潛了出來,成果跟慧婆婆冇說幾句話,就被東廠那些人發明,那幫人非常凶悍,我們隻好返回,第二天又多帶了人手去,冇想到慧婆婆被他們轉移了,我好不輕易才探聽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