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泉州真是個好處所,丁兄你看,連城牆都比福州要高上很多,有人計算說要高上五百一十九丈。”林正道甚是以泉州為榮,禁不住一臉高傲講道:“而泉州的絹絲、德華白瓷、安溪和永春的茶葉,更是天下聞名。”
林正道擺擺手說:“大人固然好色,但也冇到饑不擇食的境地,平常人家的妻女,他還是不會等閒脫手的。泉州府反倒一些冇廉恥的人,家裡略有個平頭正腦的女兒,便想湊趣著送到張大人那兒,豈知張大人目光甚高,偶然反倒是自取其辱。”
林正道對喜鵲說道:“喜鵲,你前來找我有事兒?”
林正道口齒甚是聰明,再加上他見地頗廣,又是故意扳話,三人聊得甚是縱情,不知不覺中,已感覺一見仍舊,彷彿多年的朋友一樣。丁四此次來林宅,本來也存著刺探知府大印喪失的動靜,是以東拉西扯,也問了很多本身想曉得的事情。本來,知府大印喪失一事已被張漢生將動靜緊緊封閉起來,到現在泉州百姓還不曉得此事,而朱祐樘聽到的有妖道在知府衙門出冇的動靜更是無稽之談,張漢生竟然是個不信神佛的人,不管羽士還是和尚乾係都是淡淡的,底子冇有甚麼密切的來往。丁四聽林正道口裡說的與這幾日本身刺探的非常不異,不由心想:看來,當真是張漢生獲咎了甚麼人,纔有了先到都城漫衍動靜,然後再趁機偷走大印的事情。想到這裡,丁四隨口問道:“我看這泉州城甚是充足,隻是不知這泉州府知府是一個甚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