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到這裡,李程停下一頓,問道:“兄弟,你可猜道那人是誰?”
本來,前日丁四走後,先是寄往浙江府的信函有了覆信,說是“妙手”三月初被釋,但被釋後的“妙手”不知為何削髮做了和尚,現每天在寺廟撞鐘,並無分開浙江的蹤跡。丁儘忠當即就安排李程盯緊了威武鏢局,當天威武鏢局倒也無甚要緊事兒,門前還是冷冷僻清,間或聽到羅天成罵罵咧咧,不過是聚義鏢局如何不顧江湖道義、恩將仇報,粉碎鏢局名聲,或者又是善惡終有報,彼蒼饒過誰之類的話。到了早晨半夜時分,李程剛朦昏黃朧有了睏意,正籌辦喚醒隨行的捕快替本身一會兒,卻聞聲羅家後門悄悄一聲響,李程頃刻間睡意全無,就見羅家後門悄悄跳出一小我,此人鬼鬼祟祟打量四周後就想溜著街角走。李程從速把中間的捕快喚醒,讓他從速到衙門找幫手,本身就跳了出來,攔住了那人來路。那人也是大吃一驚,很快就惡相畢露,和李程鬥做一團。那人武功甚是高強,一雙拳頭舞得呼呼生風,加上身形又很矯捷,有幾次差點給他溜了。幸虧李程運氣好,兩人的爭鬥聲很快引來了巡城的官兵,官兵一擁而上,那人難仇敵多,很快被擒。
丁四忙親熱叫道:“好哥哥,你真是短長,我出去兩日,竟把這案子弄得清清楚楚、明顯白白,快奉告我凶手是誰?這案子又是如何破得?”
李程並冇有計算丁四的貳言,緩緩答道:“那天鄭魁見你我二人上門來訪,當晚就躊躇著要遠走高飛,但一時倉促,以是才推早退第二天叛逃。”
二人感慨了一會兒,丁四又說:“還冇恭喜李大哥呢,這樁案子得破,李大哥功不成冇。”
李程卻將頭點了點道:“恰是那廝。”
丁四滿腹猜疑:“李大哥,鄭魁怎會與熊家結仇?又怎會殺死馮月娥?”
李程那邊也是感慨不已:“鄭魁因為羅老爺子之恩,把本身身家性命都搭上去了,可惜羅家生了兩個不成器的兒子,羅天成當即就表示這是鄭魁一己私念,與羅家無關,回家後就把鄭魁的妹子給趕了出來。可惜呀,鄭魁遇人不淑。”
李程忙說:“幸運幸運。”內心卻想:這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如果不是鄭魁本身做賊心虛,先慌了手腳,本身跳了出來,這場功績哪能輪到本身呢?
看到丁四睜圓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模樣,李程更是非常鎮靜:“何止有了線索,那凶徒明天就已認了罪行,簽書畫押,這案子,是破了。”卻並不談誰是凶手,隻是等著丁四發問。
聽丁四如此一問,李程嘴角已帶出幾分笑來:“兄弟,你剛回衙門,還冇有傳聞,那馮月娥被害一案,卻已是查得明顯白白、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