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金刀捕快_四十 投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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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荷頭髮披垂,滿臉悔怨:“本日我死不敷惜,可惜誤了主子大事。”說完後一掌向心口拍去,竟震碎了經脈,一口鮮血吐出,氣儘而亡。

毛如海早和兩名侍衛縱身過來,一記小擒特長就向紅荷抓去,紅荷縱橫閃了兩下,雖避過三人夾攻,卻知局勢已去。她狀若瘋顛,使儘儘力,一時之間毛如海三人竟也何如不了她。看到此景象,有三名侍衛又縱身跳出去,六人齊齊將紅荷圍住,虎視眈眈地盯著她。

朱祐樘又問道:“此事與你混入東宮有何乾係?”

覃吉隨即呈上一塊玉佩,白衣接在手裡,內心又驚又喜,之前隻覺朱祐樘仁愛厚重,冇想到殺伐定奪也是如此利索,看來本身決擇不錯,歸去後必然要跟聖姑好好說說。白衣深施一禮:“太子賢明,白衣定將太子所言傳達聖姑。”

白衣沉聲答道:“紅蓮教和白蓮教隻是名字類似,二者並未淵源,紅蓮教隻是這兩年纔到都城,隻是教人向善,並不敢參與到政事中來。”

朱祐樘冷哼一聲,臉上不見悲喜,屋內一片沉寂,隻聽得燭火“啪”爆了一個花,到過了半晌,朱祐樘才說道:“我也曉得有人蠢蠢欲動,隻是不曉得此人有何手腕,眼下竟找上了紅蓮教,可見手筆頗大。紅蓮教聖女白衣,你教內是誰主事兒?”

白衣整整衣衫,緩緩從角落裡站起,對著覃吉說:“有勞公公。”

白衣回聲答道:“隻是說來自宮內,並未有更多詳情。本來紅蓮教也不敢輕信,但所提幾事,那人一一辦到,倒教紅蓮教不敢不信。”

朱祐樘倒是嘲笑一聲:“你竟敢混入東宮,另有何不敢的?”略定了一會又問道:“以你之見,我為人如何?”

白衣倉猝點頭:“不敢。”

白衣踟躇了一下,才緩緩說道:“實在是因為紅蓮教碰到了一件大事,一個月前,有人找到紅蓮教,說今皇無能,太子孱羸,如紅蓮教能助他起事,他事成後定以紅蓮教為國教。”

朱祐樘點頭道:“不錯,當時萬妃在,尚何如不了我,現在萬妃已去,那幫小人更是有力迴天。”又沉聲說道:“派人盯緊了梁芳萬喜,一有異動,立即報與我。”

覃吉立即稱是。

朱祐樘倒是接了下去:“如果我無能昏庸,你們就定會助他吧。”

白衣聲音儘是讚美:“太子出身窘境,多經磨難,但為人胸懷開闊,心繫天下百姓,白衣深深佩服,是以纔敢自暴身份,向太子坦承此事。”

白衣悄悄斂裾見禮,朱祐樘見她態度風雅、氣質不凡,知她臉上定是顛末易容,也不點破,淡淡問道:“白蓮教犯上反叛,調撥百姓造反,一貫與朝庭水火不相容。紅蓮教又是做甚麼的?可與白蓮教有淵源?”

白衣聲音裡不帶一絲慌亂:“那人說太子孱羸,紅蓮教卻不敢輕信,故派白衣潛入東宮,若太子仁厚,則是天下之幸事,紅蓮教就算是拚卻全教性命,也要禁止此人。”

紅荷吃了一驚,白衣趁她駭怪時又立即聚起滿身力量,算是躲過了這一腳。紅荷猛轉頭,瞥見屋內站滿了侍衛,禁不住又回過甚看看白衣,猶自不斷念腸說:“你竟已勾搭上了東宮,你如何勾搭上的東宮?”

朱祐樘不待她說完,已厲聲喝道:“那人是誰?”

他說話氣定神閒,哪像十七八的少年,白衣心想:如果紅蓮教與太子為敵,那纔是自尋死路。內心主張已定,立即低首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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