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未了,隻見山壁斜長的一棵大樹上跳下一人,手持長劍,跟白衣並肩站在一起,白衣看那人呈現內心倒是欣喜交集,那人身材苗條、劍眉星目,鮮明就是丁四,丁四看白衣如此打扮,眼裡一片驚詫,但眼下不是說話時候,兩人並肩持劍,就向王麻子世人襲去。
白衣心中大驚,不知為何此處又埋伏了一道人馬。本來,曹公公擔憂紅荷謀事不成,又與段青蓮籌議,在此處藏下埋伏,凡單身女子俱都拿下。
剛藏好半晌,就見一隊人馬奔馳而來,大漢從速躍下樹梢,迎上前問道:“王麻子,你怎地來了?”
白衣從林子裡退回,內心倒是悔怨不已:早曉得對方如此奸刁,就該讓覃公公護送本身,現在對方守住要道,隻要等本身功力規複了再作籌算。她隨即運氣,發明身上工夫規複到五成,細細一算,再有半天時候,本身工夫到了十成,也可硬闖一下了。
丁四隻感覺胸口翻湧,勉強提一口氣壓住,強撐著站起家子,在白衣耳邊低聲說道:“剛纔我躲在樹上,看到後邊雖是山穀,但右下方卻有一塊伸出的石台,白衣,你現在向右跳出一丈,應能跳到到石台上,他們倉促之間,不會立即追上,你從速逃命,莫要管我。”
正在考慮間,忽聽到背後馬蹄聲響,白衣神采一變,從速兩腿一夾馬腹,飛奔前行,耳邊隻聽得後邊人聲喊道:“那女子就在前麵。”“快追上抓住她。”白衣內心更是焦心,兩腿一運勁,馬又快了幾分。她此時慌不擇路,隻撿那偏僻的巷子走,前麵的人馬眼看就要追上白衣,她順道一拐,又到了一條巷子,因此前麵的人馬始終跟她有一丈擺佈。不知跑了多少時候,白衣隻感覺汗水濕透了衣服,身下騎的那匹馬也垂垂慢了下來,白衣心下大驚,就在一轉眼工夫,後邊人馬就追了上來,齊齊將白衣圍住。
白衣見對方看破了本身身份,就不再遮諱飾掩:“爾等受何人之命,在此地反對我。”
白衣麵上平靜,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樣:“不知豪傑說些甚麼,家母病重,現在急著取藥,還請豪傑行個便利。”說罷施上一禮。
白衣和他打了半晌,身上已是筋疲力儘,目睹對方其他人等躍躍欲試,哪敢有涓滴粗心,王麻子手一揮,有兩人又跳出去共同攻擊白衣,白衣手起劍落,乘空地刺中一人胳膊,本身卻也因為閃躲不及被削去了一綹頭髮。見白衣狼狽的模樣,王麻子放聲大笑:“紅蓮教聖女,乖乖放下兵器,跟爺歸去交差吧。”
白衣見他來得凶惡,也從速棄了馬,躍到高處一塊石頭上,從腰間抽出一把軟劍,與王麻子呯呯啪啪打了起來。白衣曉得對方人多,是以拚卻滿身力量,招勢淩厲,那王麻子一時候也不敢和她硬碰硬,內心倒是打算要把她力量耗乾,本日裡如果活捉此女,也算是大功一件。
此時一輪朝陽已經垂垂東昇,林子裡固然有些暗,但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白衣一眼就瞥見前麵竟設下幾道絆馬索,因而一勒韁繩,馬就硬生生揚蹄站住。
王麻子神采一變:“算時候,應當就是那紅蓮教聖女。”一拍坐上馬匹,衝大漢說道:“路大川,你守好此處,我帶弟兄們去追。”說完和一行人揚長而去。
天涯曙光微現,紅日噴薄欲出時,一匹馬從紫禁城奔馳而出,頓時之人恰是白衣,她縱馬奔馳,內心倒是思路紛飛,冇想到此次入宮如此凶惡,若本身冇服“清風散”,紅荷定會查出本身一身功力,敵暗我明,說不定就讓紅荷得了手。本來,白衣入宮之前,怕被人看出本身一身功力,就向馬晴雪和成士龍建議,要服了“清風散”,壓下本身功力。馬晴雪和成士龍擔憂白衣將內力壓抑,在宮內難以自保,本不肯同意白衣要求,但白衣一再對峙,馬晴雪二人想到白衣最多在宮內待半月擺佈,半月今後,本來抱病的宮女就會病癒,再將白衣偷偷混出宮,也就同意了白衣所求,隻是冇想到四名宮女內還埋冇著一個內奸。想到這裡,白衣內心又是一凜,此事隻要聖姑和護法和本身三人曉得,到底是誰泄漏了本身蹤跡,又是誰想要本身性命?想來此事與皇宮那人脫不了乾係,隻是不曉得紅蓮教內奸是誰?事關嚴峻,以是白衣不敢在皇宮久留,倉促服下解藥“化清風”,竟不待功力規複三成,就倉促拜彆。她料知紅荷之死瞞不過敵手,那人必定會反對本身。本來覃吉要派侍戍衛送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