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金刀捕快_五七 翁 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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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聽他說到他事,神采多少天然了一些,昂首看丁四公然麵帶蒼茫,便不由問道:“有何事難堪的?”

白衣看了他一眼說:“你如果有話說,但說無妨。”

兩人倉促進了院子,看屋裡尚未燃燈火,丁四低聲說道:“陳老爺子和巧娘還未返來。”本來,陳時言和巧娘以爺孫相稱,租了此處院子住。

白衣又問道:“你又為何要做一個好捕快呢?”

白衣嘴裡唸叨了兩句“程佑柱、程佑柱”後,俄然眼睛一亮,說道:“本來他在你麵前自稱是程佑柱,可不是把名字反過來的讀音。”忙對著丁四說道:“你可曉得他是誰?”

丁四牙一咬,徑直說道:“白衣,那日祁前輩背後偷偷跟我說,你拚了性命辭了紅蓮教,不做聖女,是為了我的原因?他說聽聞紅蓮教教規甚嚴,聖女是不能婚配的。”

丁四眼睛禁不住發亮:“我原想做一個好捕快,查凶緝私,清明淨白。”

丁四聞言不由大驚說:“竟會有這麼巧的事?”再轉頭一想,叫做“程佑柱”那人說話神態、做事氣度,可不是有皇家氣勢?

白衣悄悄說道:“你不歡愉,你爹孃會歡愉嗎?”

丁四答道:“隻見徐成雄一大早倉促帶人出去,等衙門人都散去,還冇有返來,其間張青曾收支過兩次。”

丁四看白衣如此當真,一時倒摸不清腦筋:“當時雖見過幾麵,也痛飲過一次,但一時也冇就教他家世,隻曉得他為人刻薄,內心彷彿另有些難言之隱。”

丁四答道:“我本來想著,有陳先生帶著我們,自是能夠放開手腳,跟他們大乾一場,看這背後到底有哪人好人在作怪。但那天探監,我爹卻跟我說,不讓我再捲進此事。這兩天,我內心甚是憂?,我爹因為我被抓進縲絏,我娘又因為我病倒,我現在又把你捲進這場是非,我一小我受些罪還甚麼大事,但讓身邊人受此磨難,我內心甚是難受,我不曉得我要不要把這案子查下去。”他嘴裡說著,一貫明麗開暢的臉上竟模糊有說不出的憂?。

這句話聲音雖輕,卻聽在丁四耳朵倒是震聾發饋,他呆呆想了一會兒,不由大聲說:“白衣,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爹嚴禁我參與此事,定是怕我鬥不過他們,本身又惹上是非乃至送了性命。但就是現在我罷手,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與其整天擔驚受怕,還不如放開手腳,跟他們較量個高低。我就不信了,這朗朗乾坤,會喝采人橫行。”他這話說得甚是慷慨激昂。

白衣內心又羞又急,等了好一會兒才感覺臉不發燙,才舒了一口氣,悄悄說道:“丁四,你三番五次救我,我內心自是記得的,我之以是離了紅蓮教,此中啟事過於龐大,我一言難儘。至於彆的的事,我……我……”她說到厥後,聲音已低了下去,內心倒是五味雜陳,又是歡愉又是悲傷。

正在慨歎間,忽聽門聲一響,陳時言帶著巧娘從門外出去,見到丁四和白衣後打了個手勢,低聲問道:“本日有何發明?”

白衣看丁四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內心像是悄悄被風吹過,隻覺分外熨貼。但就在此時,白衣忽想起一事,便從速說道:“丁四,你可熟諳一年青人,約十五六歲風景,身形不甚強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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