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賊竟如此放肆!”徐琨忿忿道。
徐陟作為自家兄弟的身份,在“政敵”的標簽之下底子不敷一提。
徐璠也是非常對勁,微微垂首表示謙遜。
現在誰都曉得徐家兩門財產當中,布行的收益最大,並且行情每天都蹭蹭往上竄。而米行卻日趨萎縮,家裡很多地都改成了桑園,是以帶來的收益是種稻米的兩三倍。即便如此,要想趕上布行的收益看起來也很悠遠。
“那是那是。”徐盛頓了頓,又道:“二爺,您看是不是去老爺那邊露個臉?”
“我的爺啊。”徐盛勸道:“老爺當然不會為這事發怒,但是有那位大爺在,少不得一番明嘲暗諷,何必去惹這個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