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金主_三八五 連環計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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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正淳一副真人麵前不扯謊話的態度,直接認了下來。

來人的確就是段興學,見了徐元佐以後反倒不如上一回放得開。

“該籌辦的處所不在鬆江,我已經在籌辦了。”徐元佐道。

徐元佐笑了笑:“吏部是高拱的衙門,我那大兄本年高中,禍福難測。”

兩人見徐元佐胸有成竹,也不好多說,問得再多就成傻小子了。不過他們曉得徐元佐模糊在海上有些乾係,多少能猜到此事多數與遼東的山參市場有關,現在的確不是仁壽堂需求考慮的。

因為子公司不免要為了個人好處有所捐軀,這類環境之下,誰肯本身的持股單位好處受損?但是給個人總公司的股權,拿終究分紅,大師也就能夠接管了。現在看起來像是徐元佐多慮,因為不管堆棧、牙行、貨棧都是贏利的,不過多少。但是今後報社必定也是要併入個人的,而報社但是燒錢的大戶——告白停業恐怕難以支撐《曲苑雜譚》的生長。

“我想乾脆建成一個大個人。將各商號、貨棧、店鋪都調整合團,如臂使指!”徐元佐道:“現在的各單位,仍舊自大盈虧,但是要從命個人安排。如果有虧損的,必定是個人贏利,到時候從個人分紅裡也不會真正的虧損。”

“那裡那裡。”程宰趕緊謙遜道:“我們仁壽堂裡能一團和藹。一則是敬璉你的確生財有道,分紅是實實在在的銀子,誰能揣著白亮的銀子說瞎話?再則是袁老先生坐鎮,人望放在這邊,就算有不懂事的。也得聽老先生的經驗。”

徐元佐聽了以後,總算鬆了口氣,怠倦都輕了很多。他請袁正淳和程宰兩人入坐,揮退閒雜人等,毫不粉飾臉上的倦意,開門見山道:“袁老與伯析此來,莫非是有所顧慮。”

程宰道:“本韶華亭文氣不敷,竟然被上海奪去了那麼多進士。幸虧有震亨在。”

“敬璉,這檔口上,是不是急了些?”程宰低聲問道。

“人蔘得長個五六年才氣值價,以是好山參必將越來越少。”徐元佐道:“這麼能賣個三十年,就算是老天爺賞飯吃了。我就想問一下,仁壽堂做不做。”

袁正淳和程宰曉得宦海裡的常例,也為徐元春可惜。若不是高拱在位。徐元春決不至於落在三甲,進翰林院也是可期的,說不定三十年後就又是一個徐閣老。可惜現在這景象,如果不想去邊陲之地當個知縣,恐怕隻要告病回籍了。

“事情既然產生了,老是有原因的,我倒感覺甚麼事都敞開了說更好些。”徐元佐道:“特彆是人生大事,踏錯一步,恐怕遲誤了本身,也禍害了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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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元佐麵色垂垂冷了下來:“大師同窗一場,有甚麼難堪不難堪的?戒子兄大可有話直說。”這時節恰是徐家“流浪”的時候,這段興學現在要說難堪事,莫非是要退婚?

袁正淳這才鬆了口氣:“本來敬璉還存了一手引蛇出洞。”人家兩連環,徐敬璉三連環,看到他如此地痞,袁正淳也就放心了。

徐元佐笑道:“戒子兄,甚麼風將你吹來了。”

“塞翁失馬。走著看吧。”徐元佐道:“分紅的事就交給伯析兄了。我感覺等個人建立以後,能夠建立一個公關部,讓之前做客戶辦事的小夥子把事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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