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申一聽到這個動靜時頓時就是將嘴一咧,難怪這貨不敢在家中說了,這如果讓他老爹曉得了他對一個青樓女子如此上心,那氣火攻心之下還不打斷他的狗腿?
卻說這康公子一聽花申相問,精氣神便立馬又返來了,非常眉飛色舞的就說了起來,本來想做這大魚兒的入幕之賓倒也不簡樸,需連過三關,起首你得對上她出的一副春聯,其次還得通樂律,當然,不是淺顯的樂律,如果那種從未呈現過的別緻樂律,最後,則是她本身親身把關,如若她中了意,那你這入幕之賓纔算是終究坐的實了。
“康兄,你神奧秘秘的將我從府衙裡拉出來就為了喝一頓酒?如果如此的話,你又何需搞得跟地下黨討論似的,光亮正大的出來不就好了?”
“哦?這倒是有些新奇了,但不知她提了些甚麼要求出來?”
“嘿嘿,花兄,你可還記得那秦淮河春雨坊中的大魚兒女人嗎?”康公子一臉鄙陋的笑意看著花申問道。
這陪著花申在鴻燕樓喝酒的人恰是康公子,這貨在他方纔從那府衙的客堂中出來的時候便從一旁竄了出來,然後便神奧秘秘的將他拉到了這鴻燕樓中來,也不知這個奇葩康公子到底想乾些甚麼。
“唉,花兄你有所不知,這大魚兒雖是決定了開門待客,可她的要務實在是高,這十餘日下來我們這金陵中的那些所謂的才子們,就冇一小我能達到她要求的。”
隻是你這淪落風塵的一名女子卻這般戲耍天下男人,我這打從幾百年後而來的有為青年如果視而不見,怕是你連那退化後的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哈哈,花兄談笑了,我是這等人麼?隻是此究竟在是不便與你在家中細說,這纔是以將你拉來此處。”
花申也不覺得意,笑著對康公子說道:“康兄你這般神奧秘秘的將我拉出來,莫不是有甚麼見不得人的活動麼?”
“那我得恭喜康兄了,終究有了一親芳澤的機遇。”
“哈哈,花兄,自從前次我們去那秦淮河後本日還是第一次又坐在一起喝酒呢。”
花申倒是一愣,這另有甚麼事是不能在家中細說的?莫不是在這酒樓中還比在家中更安然?獵奇之下便也開口問道:
本來還興沖沖的康公子一聽花申這話,立馬便像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頓時就蔫了下來,坐在那邊一聲不吭了起來,隻顧著低頭喝酒,那神情,很有幾份落寞之色在此中。
花申瞧著康公子那一臉的豬哥相,深知這貨是浪蕩賦性發作了,當下也隻是嗬嗬一笑,衝著這康公子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