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見教便免了吧?我這也是隨口說說,女人不必當真。”
“恩,確切還行。”
他邊跟著花申述著話邊向那畫舫上的媽媽叫道:“十娘,我本日帶了朋友來,你速速叫上幾個標緻女人,為我和花兄斟酒、操琴、唱曲。”
“哈哈,十娘,你若至心想我,那徹夜便從了我吧?”康公子看著那十娘雙眼放光的說道。
“我觀你麵相便知你生性冷酷,再聽你所言,更知你脾氣孤傲且自視甚高,等閒男人莫能入你眼內?你又如何會有那等感情經曆?並且你因我一言便不依不饒,可知你氣度侷促,即不容人、也不饒人,就依你這心性,我不必聽你琴曲也可知你的琴曲成就不會高到哪去――無胸懷之寬廣、無感情之經曆,你如何能彈唱出真正撼動聽心的琴曲?”
花申看著那青嵐女人,言辭鋒利還是。
這青嵐看似淡雅,可說出的話來倒是叼鑽、諷刺得很。
“起首,我送與女人十一個字:為賦新詞強說愁、無病嗟歎!”
這青嵐也是個有脾氣的人,聽得花申對她琴曲的評價僅是還行,她的心中天然不忿,自打她公開唱曲以後還從冇人這般說過她,就算有人說她比那八豔稍差,但也絕對冇人說過她的程度隻是還行。
“唉,我這徐娘半老的身子哪還敢上康公子您的床啊,我看還是叫小紅來與你相陪好了,那日裡,你二人但是耳鬢廝磨到天亮時分才消停呢。”
金陵城,秦淮河,某畫舫之上。
不過,他來這裡是喝酒、聽曲、品女人來的,又豈會在乎對方是不是賣身?當下便又端起酒杯與康公子喝了起來,那操琴的青嵐女人也適時撫起了琴,就如許,這二人邊聽琴邊喝酒、偶爾在身邊的女人身上抓抓摸摸一番,倒也是彆有情味。
青嵐聽罷,麵色突然一變,將那尚撫著琴絃的手漸漸攥緊。
“還行吧。”
“公子隨便說說我的琴曲都隻是還行,那如果當真說說,我這琴曲還不成了不堪入耳之音了?並且剛纔我聽公子與康公子談詩論道,也頗是有些觀點,想來公子也不會是那一無所知的草包吧?”
花申一口飲儘杯中之酒後重重的往桌上一頓,又喝道:“小綠!倒酒!”
“那是天然,你若要那美人相伴在側,這裡倒是再好不過的處所,並且,嘿嘿,就算是你想要美人在懷,那也冇甚麼題目啊。”
花申語氣毫無客氣之意,開口便直接了當且擲地有聲。
“康兄高才,竟能與那小紅女人廝磨到天明,鄙兄佩服不已啊。”
“是,蜜斯。”
康公子一臉的驚奇。
那青嵐聽得花申所言以後身子便忍不住的悄悄一顫。
是以他對這康公子笑著說道:“如此的話,那我可要感謝康兄的這一番美意了。”
隻是花申卻忍不住的瞟了一下這康公子,心中不由暗道,瞧他這套停業的諳練勁,想必之前定是常常混跡於此的熟客,不然這叫十孃的媽媽冇事理一看到他就這般的熱忱。
“聽聞公子所言,彷彿對我的琴曲不甚對勁,不知可否請公子見教青嵐一二?”
那青嵐不甘的看了花申一眼,似是要把他緊緊的記在內心,在最後又狠狠瞪了他一眼後這才起家道:
“喲!這不是康公子麼!您但是有日子冇來了,這可叫奴家好一個想啊。”
花申聽後眼角忍不住的直抽抽,乾脆便直接開口直說道:“女人即如此想聽,那我便與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