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是如何通倭的?都做了些甚麼?是受何人教唆?”,石成漫不經心的問了起來。
“站住,乾甚麼的?”,縣衙門口站班衙役見到石成等人,立即上前製止。
兩名北鎮撫司的校尉走了出去,將癱坐在地上的王縣丞架了起來。
高知縣擺佈望望,欲言又止,雙手抖落的不成樣,畢竟還是冇有說出半句話。
石成緩緩轉過身去,不在言語,他身後的總旗天然明白該如何做。
王縣丞抖成一團,叩首如搗蒜:“請大人明察、請大人明察”。
王縣丞正欲籌辦叩首伸謝,誰知石成又悄悄補了一句:“直接去掉一隻手吧”。
“嘿,問你們話呢?乾甚麼的?我們知縣大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常日裡,站班衙役風俗了吆五喝六,見來人都是布衣百姓裝束,又抖落起威風來。
“不知幾位大人是?”,高知縣與王縣丞倉猝將世人引進大堂。
王縣丞連連告饒,對通倭之事卻隻字不提,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時,石成緩緩起家,冷冷的說道:“熊心豹子膽?我看你是黑心爛肺,倭賊禍亂本地百姓,竟有你等禽獸不如之人,暗通賊寇,白白害了我多少將士的性命?”。
“說,除你以外,另有何人通倭,你又是受了誰的唆使?”。
說著,那侍從不由分辯上前,將站班衙役的衣領抓住:“誤了我們大人的事兒,謹慎老子剁了你”。
“不知幾位上差大人到鄙縣,有何公乾?”。
“下官講錯、下官講錯”,高知縣揣摩半天,額頭不由的冒出一層熱汗,與一旁的王縣丞對視一番,二人皆不知該如何作答。
“去手”。
如何說也是八品,僅此一幕,就嚇得方寸大亂,毫無體統。
“上差大人,卑職不知所犯何事?還請各位大人給條活路……”。
“佈政司衙門的各位大人有要緊差事,他們來縣衙的事兒,不準說出去”。
有這個膽量的,除了錦衣衛,另有誰?
石成帶了兩名總旗,其他立即守在門口。
果然是個軟骨頭。
“是是是……,小人有眼無珠,衝犯了各位大人”,站班衙役連連點頭,哆顫抖嗦的跑了出來。
“我說,我說,我把曉得的,都奉告諸位上差大人……”王縣丞幾近將近堵塞了。
石成擺擺手,擺佈侍從立即籌辦動刑。
……
啊?這個……
‘噗通’一聲,王縣丞竟哭出聲來:“卑職給各位上差叩首了,求求你們了……”。
“我說,我說……”,海盜小頭子要求道:“另有……,另有這裡縣衙的王縣丞……,求彆打了,彆打了……”。
“帶我們見你們高知縣,快”,石成的一名侍從向擺佈衙役叮嚀道。
雖說眼下有倭賊來犯,但抗倭之事還輪不到縣衙的差役上陣,他們能做的便是籌集糧草、構造百姓遁藏罷了。
那海盜一陣哭訴:“各位大人,小的該說的都說了,除了海盜的頭子外,真冇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