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明王_第二十六章 刨袁紹牆角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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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裴陵心中一動,打斷沮宗論述,上前核閱那木訥中年人,輕問道:“你叫沮授?”

“曾有耳聞!”裴陵含混其辭,回身打了個響指,強隱心複鎮靜,對張牛角道:“莫審了,那沮授曾為縣令,現在石邑新城人多事雜,正缺理政之人,且將他們四口留下罷!”

那弟弟沮宗聞言拱手道:“吾隻擅巧辯,卻無奇謀,此事還當詢家兄。”說完他看了裴陵一眼。

左髭丈八氣急,勃然道:“親兵怎地,親兵也是兵!從戎哪有不死傷的,似你這設法,不如回家種地去!”

夜色漸深,從上空俯瞰官道,近一裡見方滿是黃頂營帳連綴不斷,於營地東部有一頂稍大些的營長,門口幾張黃天戰旗聳峙,管亥與廖化二人鮮明在帳中。

史上沮授曾為冀州彆駕,做過兩次縣令,後為袁紹處置,常出良策,但袁紹多不平從,致官渡大敗虧輸。沮授被曹所擄,拒降而死,先人皆言:袁氏諸臣,田豐外,莫忠於授,後以身殉。

裴陵道:“無妨,周到監督便是,快將那兄弟二人喚來。哦不,請來。”

左髭丈八豈能心甘,其將手中水杯砸於空中,狠聲道:“不過是添了千八百兵卒,吾等手握萬餘雄師,明日儘力攻城,親兵精銳俱用,老子還不信,上萬雄師攻不下小小石邑新城!”

張牛角心下迷惑,但還是出堂遣親兵去請人了。

“汝既已將左髭丈八罪過訴於管亥,那管亥忠誠,定會心生厭怠!而廖化若能識人,本日見地左髭丈八視將士如草芥之態,必生與虎謀皮之感!”

陶升坐直身子,撓了撓下巴道:“本日若非牛角及時來援,怕是城門已破,左髭丈八雖精兵大損,但那廖化管亥二人卻未傷元氣,如果明日儘起攻城,實難抵擋。”

見二人迷惑,裴陵不再囉嗦,直入主題,將黃巾軍攻城難防之事說於二人。

那青年拱手點頭默許,雖未言語,禮數卻全麵。

張牛角聞言一樂,撇撇嘴,驚奇道:“吾怕他是黃巾特工,已安設於軍中,周到關照,著他們來議事好嗎?”

“嗨,看我這漿糊腦筋!”裴陵俄然截住了張牛角話頭,用力猛拍大腿道:“怎地將他忘了!牛角,那戶沮姓新戶安設於那邊了?喚他來劃策!”

杜遠麵帶嘲笑,裝模作樣的安慰道:“莫與這熊人置氣,現在敵方又添新助,以後怎辦?”

裴陵緊盯其麵,半晌,緩緩道:“曾舉茂才,任二縣縣令?”

陶升聞言一愣,驚奇道:“先生何出此論?”

廖化安慰道:“勝負乃兵家常事,莫太放於心上!”

陶升側躺於榻上,斜著眼道:“我說裴陵,你小子可否跟正凡人普通,坐這麼高乾甚麼,哥說話都吃力,脖子都疼了!”

見沮授人實木訥,張牛角與陶升輕皺眉頭,裴陵卻知其正暗自考慮,便作洗耳恭聽狀。

……

此帳為議事之用,將領真正歇息的帳篷普通泯然於眾兵帳中,不會如此顯眼。

裴陵想了想,道:“然也!”

管亥聞言,慎重道:“大賢能師若真是裴陵所殺,又怎會將那鬼麵紫金盔交予他,怕是左髭丈八所言有假,不能輕信!”

張牛角聞言,驚奇道:“火油?何為火油?”

裴陵一愣,點點頭,衝沮授點頭道:“不知先生可有退敵良策?”

張牛角聞言,點頭苦笑道:“可不,便如本日混入城的那戶,一共不過四口人,兩個老邁,這還算好的,更有甚者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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