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四天的招兵,統共招了不到四千人,站在帥帳門口看著不遠處有些空曠的校場,劉錚輕聲歎了一口氣,跟在他身邊的魏博元和秦海清也都沉默不語。
陳青哼了一聲道:“咱家現在冇表情和你在這裡耍貧,你可曉得,京裡產生了大事兒了,你、我另有咱家寄父,頓時就有大費事了,此次弄不要就要掉腦袋!”
劉錚聳了聳肩膀道:“不曉得陳公公您台端光臨有何貴乾?”
本來魏博元越聽劉錚的話眉頭皺的越緊,心中也越來越不是滋味,可聽到最後,魏博元的眉頭一下子伸展開來了,固然冇甚麼證據,但是他曉得,他這侄子是個做事有分寸的人,並且他也毫不是個會自絕後路的人。
默算出來的這個數字,讓劉錚忍不住爆了粗口,尼瑪還真是馬無夜草不肥人無橫財不富,看來打劫纔是發財致富的最好的體例,他孃的這青州府各縣的老財主們也真夠有錢的,他抄了府城這些財主的家才抄了三十多萬兩,尼瑪還是鄉間的財主是真土豪。
“李山?敲了登聞鼓?”劉錚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當夜攻陷壽光以後,他命人搜捕這李山,成果找了一宿都冇找到,撒到其他幾個門的探馬,隻要東門和西門的探馬第二天返來了,而北門的探馬卻消逝了,當時他猜想應當是六扇門的人走的時候同時弄走了李山,不過當時他冇在乎,過後也冇在乎,畢竟李山隻是一個知縣,並且是過了時的知縣。
……
“不錯,他敲了登聞鼓,然後見到了主子,在主子麵前,他把你和咱家寄父給告了!”
劉錚一聽陳青來了,還在知府衙門裡發脾氣,固然不曉得這孫子是鬨哪樣,固然內心很看不上這冇卵子的傢夥,可他還是在得知動靜的第一時候叫上魏博元,兩人騎快馬進了青州城。
他在內心想了想,派出去的那些人裡,除了尤博達這憨貨敢跟他一樣的設法,敢不管三七二十一都給劫了,其他的人應當都是要鑒彆一些善惡的,如許一來就會慢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