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賓心中的肝火一下子頂到了天靈蓋,好幾個餘正,如果不是你到處跟我作對,如果不是妄圖銀錢不顧蒼存亡活,能讓那劉錚鑽了這空子。
王家賓不屑的道:“好啊,我等著錢大人你參我,隻要你的奏本能出得了這青州城!”
能飛羽這會兒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了,劉錚冇有理睬持續問道:“飛羽先生,我再問你,可知我如此猖獗圍了青州府,卻不見有半個兵丁來救,為何?”
“青州左衛應有五千六百人,可實際隻要不到兩千人,這不到兩千兵丁中有老弱殘兵四百人,其他皆是新募士卒,這些新兵彆說甲冑了,刀槍都冇有多少人有;巡檢司應有兩千人,可實際隻要一千兩百人,河巡司應有一千兩百人,可實在有多少?”說到這裡劉錚伸出一根指頭道:“一百人!”
能飛羽彷彿一下子落空了滿身的力量,身子晃了晃,癱坐在了地上。大帳中的眾豪傑,這會兒都挺直了腰桿,看向能飛羽的眼神較著帶著不屑。
錢遊頓時跳了起來指著王家賓道:“你,你這是歪曲,我必參你!我必參你!”
呂左對著王家賓一抱拳道:“大人,那劉錚的要求是千萬不能承諾,拿人換糧,這不但是誅我等之心,還是誅這滿城百姓的心啊!”
能飛羽如何能夠曉得這些?以是他冇有答覆,沉默的站在那邊!
此次能飛羽冇有焦急著答覆了,而是思慮了好一會兒才道:“青州左衛、巡檢司、淄河河巡司、衡王保護,約有一萬一千餘!”
說到這裡劉錚雙眼冒出了精光:“一百未婚女子換米一石,一百精乾男人可換米五石,如何樣,飛羽先生,我是不是很有善心?”
王家賓也惱了,你如此不要臉,就彆怪我跟你撕破臉:“你當我們這些人都是傻子?城中五家大米鋪,兩家是劉承宗的,剩下的三家不都是你的?劉承宗好歹還出了三千石米,你呢?”
“為何?因為我隻派了兩百人就把青州左衛的人堵在了大營裡,我隻用了五十小我就把河巡司一鍋端了!”
這會兒不等王家賓開口,呂左就先開口了:“錢大人,你真是異想天開啊,青州左衛離著青州城不過十裡路,莫非他們就冇有發明一點非常?可現在疇昔半月不足了,為何不見左衛人馬前來?”
說完這話,劉錚坐回到了帥案前麵,雙眼一眯道:“如何樣,飛羽先生,現在我有資格聘你做師爺了吧?”
眾官員都是一愣,是啊,左衛不過離著青州城十裡,就算是豬也該發覺到不對了,可左衛的報酬甚麼冇來,莫非?世人不敢想下去了,垂垂的有人額頭上冒了汗了。
餘正底子就不成能接茬,一拱手道:“全憑大人做主!”
冇有理睬能飛羽的驚奇,劉錚持續道:“那麼再來講說衡王有多少保護,我們這位衡王是一名非常怕死的人,他怕他手上有兵被皇上惦記,以是受封之時他便上表天子稱天下承平已久,本身不需那麼多保護,以是他把額定三千的保護一下子縮減成了八百,可就是這八百的保護他也冇留下一個,老衡王的那些保護他全都斥逐了!”
能飛羽已經驚奇的瞪大了眼睛,他曉得這朝廷軍隊多有敗北,可冇想到喝兵血、吃空餉已經嚴峻到了這類程度!
劉錚持續道:“山(之)東兵皆屬於山之東都司,自萬曆二十年寧(之)夏之役始,經朝鮮之役,朝廷已經數次從山之東都司調兵北上,飛羽先生可知朝廷一共調走了多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