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事情過了,老子把你們都清算得服服貼貼!
但是說歸說,現在恰是敏感時候,故意人時候盯著董主薄的一舉一動,他如果真要隨便拿人來開刀,說不定就真應了那些人的威脅,引來了天大的禍事。
正愁悶的時候,那邊承發房的金書辦快步走了過來:“董老爺,縣尊老爺請您過來議事!”
可現在是如何了,一個個都不把他放在眼裡,敢劈麵指著他的鼻子罵娘,明天出門的時候還差點捱了打,幸虧幾個家仆脫手及時,不然董主薄就成了全縣的大笑話。
董主薄想得正美,那邊金書辦已經大聲叫道:“秉知縣大老爺,董誌超帶到!”
皂班更可氣了,整天都對本身指指導點,明天他之以是差點捱了打,還不是皂班派來的兩個皂隸用心慢了半拍,過後這兩個皂隸不但冇遭到任何懲罰,用飯的時候店家主動免掉了飯錢不說,還送了一盤肉一壺酒。
無事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現在董主薄能夠說是氣得要吐血!
現在董主薄都不曉得現在要不要翻開這封手劄,糾結了好半天,他終究下了決計,把這封手劄拆開了,書纔讀到一半,董主薄就感覺本身的確比竇娥還冤。
千夫所指的滋味太難受,可更讓董主薄難受的事,他如果真勾搭衡王府狠狠坑了黃縣父老一筆也就罷了,現在他甚麼都冇作,黃縣上高低下卻都把火氣朝著他宣泄,讓董主薄恨不得現在拿人來開刀祭旗。
這還把他這個主薄老爺放在眼裡嗎?他但是堂堂的一縣主薄,正九品的佐貳官,縣裡的第三把手,隻要他說句話,就能輕鬆搞出好幾條性命來!
本年官署裡的陣容特彆整齊,不但劉知縣穿戴官服一本端莊坐在中堂,下首還坐著苗縣丞、常典史、元教渝。
安徽會館?又是一個難惹至極的刺頭,要曉得有明一代,山東貿易極不發財,連帶著本地商幫都遭到了影響,凡是稀有的大商號大販子都是安徽人,乃至於大半個臨清州都是安徽人的天下。
縣裡有官身的大人物明天都到齊了,隻是讓董主薄格外尷尬的是,明天劉知縣底子冇給他儲存個位置,他東張西望,始終冇找到一張椅子來,隻看到六房經承與三班頭一齊站在兩側。
“實際這事也簡樸,隻要抓幾個傳謠辟謠的,事情就壓下去了!”董主薄一邊走一邊跟金書辦說道:“劉縣尊就是心太軟了!隻要抓上一批關上一批,事情天然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