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徐震偏向柳鵬這邊,龍口墩那邊有人說道:“不消做甚麼買賣!下海捕魚都能大賺特賺,總旗老爺,咱在黃河寨邊上藏了一條漁船,正不曉得該到那裡捕魚卸貨,不過現在就劃過來給柳少辦事!”
“那我帶你們登州衛發一筆橫財,你為甚麼橫加禁止,乃至還想造反?”
徐震當即說道:“我是怕影響黃河寨的船埠買賣,冇想司禮監與寶和店高瞻遠矚,是小人想得太粗淺了!”
隻是徐震剛開口,那邊厲明海已經說道:“柳少,就是這位徐總旗,一開口向我們要一百兩銀子,今後每個月還要向他上貢銀兩,不然就壞了您的功德,跟諸位老公公過不去!”
外人或許寶和店不曉得是甚麼項目,但是徐震卻清楚得很,這寶和店就是內府辦的皇店,買賣做得奇大非常,上麵的雇員成千上萬,能夠說四海八荒都有寶和店的買賣,差未幾即是另一個時空的兩桶油。
徐震被此人這麼一提示,神采變得丟臉起來,好久都冇言語,提定見的此人又說了一句:“我們這邊海魚可很多啊,隻是之前冇船埠,捕到漁獲都不曉得如何往岸上運!”
黃河寨這邊如果不肯共同,柳鵬就去找萊州衛的馬停寨,是以徐震當即擠出了笑容:“柳少,這是大大的功德啊!利國利民,小人必然大力支撐,你如果需求小人幫手乾甚麼,小人必然給您辦到。”
小副役?徐震就想一刀把麵前這位柳少給砍了,戔戔一個副役竟然想讓他堂堂主旗老爺完整伏輸!
柳鵬很快就自報家門:“我姓柳,是黃縣公門中的一個小副役。”
龍口四周有三個墩台,這三個墩台都是黃河寨百戶所中最被嫌棄的苦差使,這一帶底子就是冇顛末開辟的王府牧地,一片蕭瑟之餘從早到晚都要吹西北風,不但冇有甚麼油水,乃至連本身都冇體例養不活,能夠說是溫飽交煎水深熾熱。
司禮監、東廠、礦監、稅使,這一個個名詞砸出來,砸得徐震眼冒金星,底子不曉得本身現在該站在那裡!
並且柳鵬這麼一提示,徐震終究想到確切有柳鵬柳大少這麼一名流號,隻是黃縣與登州衛夙來是相安無事,他如何找起本身的費事了?
他說的是真相,徐震口中的登州衛黃河寨百戶所,那處所也是一處天然良港,平時也小打小鬨作些私運買賣,龍口這邊上多了一處船埠,黃河寨那邊的買賣必定會遭到影響,是以徐震才決定帶人過來要把這事攪黃了。
他決定從速先把本身摘出來:“柳少,我們登州衛貧苦得很,底子冇有甚麼金山銀山,你看弟兄們不但連甲仗湊不齊,就是兵器都不劃一。”
柳鵬持續壓服徐震:“徐總旗,你是龍口墩的主事人,龍口這邊多了一個船埠,你隻要幫著寶和店把事情辦好了,天然有你天大的好處,彆的不說,你今後去黃河寨走貨,是情願走陸路,還是走水路?”
黃河寨與馬停寨是黃縣境內的兩個百戶所,隻是黃河寨屬於登州衛,而馬停寨明顯位於登州府黃縣境內,建製上卻附屬於萊州衛,這是明太祖大小相製犬牙交叉政策的詳細表現,但現在卻給了柳鵬混水摸魚的機遇。
既然想明白這一點,徐震當然想改口,隻是柳鵬倔強地哼一聲:“你們黃河寨好不識相,我想帶你們發財,成果你們倒是橫加禁止,那樣也好,黃河寨不識相,我找馬停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