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說是“再拔四百五十兩銀子”,但是這筆銀錢的利用恐怕朱子洪管不著管不到,必定直接就用在鹽場的扶植之上,但是朱子洪感覺有這五百兩銀子,他辦這件事就有六七成掌控了。
柳鵬倒是笑了笑,他感覺朱子洪能夠太藐視了這此中的利潤。
這些年來了,鄭家環繞著東絲買賣已經打造了連續串上遊與下流財產,有葉行,有絲行,有繭行,有織場,有絲場,有布店,乃至另有專門辦事生絲買賣的牙行、船行,總而言之,每年一到收絲的時候,鄭家起碼有五六百人要忙個不成開交,並且這還不算臨時從內裡請來的雇工。
說到這個,柳鵬扳動手指說道:“頭三年,是投錢的三年,最後算下來或是微利,或是保本,前麵三年是收錢的三年,鹽場必定成了,固然我拿走了五成利,但是朱老哥必定能坐著收錢,最後三年既要投錢又能收錢,鹽場用了這麼多年,必定要費錢補葺一二,但是這麼年做下去,門路都作熟了,也能賺大錢!”
嗯,臨清州這處所是運河上最首要的城鎮,還得在這裡多歡迎幾位南直隸進京趕考的舉人相公,在他們身上多作投資攀個友情,最好是他們當中能出個首畏、閣臣或是尚書那樣的大人物,這鄭家的奇蹟天然就高枕無憂了。
柳鵬當然不但僅是供應了一條發財的門路那麼簡樸,並且他還給朱子洪供應了庇護傘,冇有柳鵬在前麵支撐,恐怕朱子洪的鹽場還冇有開張,就要被官府或者是大鹽商派人摧毀了。
彆人隻要看到他的名字,都會曉得他不是甚麼山東土著,而是一個居住臨清州的徽州販子,究竟卻並非完整如此,固然他本籍寧國府,但是他們家屬在山東生長已經是整整四代人,現在在家裡都是說著一口標準的山東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