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三個月下來,這條官道的盜匪已經不見蹤跡,不是抓的抓殺的殺,就是被嚇得不怕出去劫道,或者跑到彆的處所去作案子,這倒是讓農夫們寬解很多,都是誠懇本份的莊稼人,最怕就是碰到這類攔路打劫的事情,說是劫富濟貧,最後受害的都是我們貧苦人啊。
“家父入詔獄的前一天,特地跟我交代了一夜,說他合該有這麼一場大劫,這輩子必定是出不來了,但是紫薇星轉,天命不定,讓我好好執掌神教,大劫以後本教必當大興。”
登州現在還是非常傳統的一年一熟製,而在山東彆的地區,兩年三熟製已經開端漸漸提高,兩年三熟製的關健就是冬小麥以後再播種一季夏播的大豆,本年陳彆雪就遵循本身的經曆播了一季夏大豆。
經此一挫,登州的聞香教務天然是走了下坡路,加上王森入了詔獄,教眾竟是十成當中去了三四成,是以王好賢竟然舊事重提,好好敲打了一番徐鴻儒。
對於現在的聞香教來講,擺在他們麵前的最大費事就是教主王森入了詔獄,固然萬曆二十三年王森已經一次入獄,但是此次入獄倒是與教內的分裂有關,並且性子格外嚴峻,教中的好幾個主事者背教而出,拉走了很多原定教中的中堅信眾,對王森本人也展開大事進犯,是以教眾遭到的心機打擊也更加嚴峻,哪怕是山東這類教務最盛的地區,也有很多信眾是以離開了聞香教的節製。
普祥真人這不由來了興趣:“老神仙有甚麼籌辦?”
現在普祥真人又把皮球推給到王好賢這邊,王好賢還真被他堵住了:“紅陽教的老魔,天然有石佛口這邊脫手清算,我們在京裡宮裡都有門路,隻是這麼大的事情就隻要紅陽教那邊脫手嗎?”
“客氣了,客氣了!”陳彆雪顯得很不料思:“花生、玉米我們都會好好照顧,本年長勢還不錯,對了,柳少,您感覺這一季大豆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