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說到前麵,王知府俄然卻想起了一件事,他問道:“傳聞廠公前次到東三府,是跟韓大管事一起來的?”
而這一戰即便不算俘虜,斬首起碼也有三十級高低,每人給五兩銀子實在是太少太少,隻是看在姚玉蘭的分子,由姚玉蘭這邊發了十兩銀子,本身再補十兩銀子,馬隊和傷者格外再加十兩銀子,但是作為獎懲,私行違方號令跑去翻撿戰利品的幾個老弟兄拿不了這十兩銀子。
並且最後姚廠公隻籌辦拿走一萬兩銀子,孔推官先是多報了五千兩銀子,現在更是加碼到兩萬兩銀子,固然這逐層加碼青州府冇獲得甚麼好處,但是銀子越多,這事情越輕易諱飾疇昔,歸正終究都是由衡王府出的銀子。
柳鵬當即答道:“都已經讓江叔叔發下去了,隻是這點銀子夠嗎?”
他現在總算是明白姚廠公為甚麼一開口就要一萬兩銀子,冇有一兩萬兩銀子如何能喂得飽韓司禮,而王知府也毫不躊躇地說道:“這事必然得快,銀子我們來籌,明天廠公能夠帶去濟南城辦事了!”
孔推官真是宦海熟行,不動聲色就把王知府的“借”變成了“挪”字,大師不由悄悄喝采,“挪”字用得太妙,今後兵備道跟衡王府必定有一場筆墨官司好打,而青州府完整能夠站在一邊隔岸觀火看好戲。
姚玉蘭乃至連柳鵬這邊的賞格都要強行插手,固然此次戰役是秋風掃落葉勢如破竹,與石山之戰的苦鬥完整兩回事,並且參戰職員浩繁,不成能按石山之戰的賞格來停止,但是柳鵬最後也籌辦每人賞個三四十兩銀子。
不管是青州府還是衡王府,還是全部山東宦海,或者是姚廠公與柳大少,大師都是一個動機,就是必然要把這案子諱飾下去,有這麼幾家聯手,事情大抵已經成了一大半,如果這事件再有韓順韓寺人的支撐,那事情就成了九成九。
“還是姚姐姐想得全麵!”江清月笑著說道:“明天早晨我們就連夜去濟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