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的不說,光是一個大明會典都答應的大鬥進小鬥出,和豐倉一年就能落下起碼幾千石糧食的好處,除此以外,每一鬥糧食每年答應耗損一升,換句話說,倉大使摸著知己撈,一年也能撈到差未幾堆棧裡小半成的存糧。
“小臉都紅了!”姚玉蘭笑容盈盈地說道:“公然是個誠懇孩子,你對姐姐不錯,姐姐也會照顧你,今後在山東空中誰敢對你不平,你報我姚廠公的名號就行了,不過……”
縣一級設置的堆棧,普通環境下也就是存著幾百上千石糧穀罷了,但是府一級的堆棧,起碼都存著幾萬石糧食,如果範圍較大的府庫,內裡會存著十幾萬石乃至幾十萬石的糧食。
縣一級的堆棧普通隻設置倉大使一名,冇有倉副使的設置,和豐倉就是登州府獨一的府倉,以是多設了一員倉副使。
和豐倉作為府倉,從明初就一向運作到另一個時空的晚清,全部登州府大半的官糧都存在和豐倉之時,幾十年前大名鼎鼎的戚繼光在支取軍糧的時候都被和豐倉到處難堪,不得不求人送禮好話說儘,才總算才把事情辦得順順利利。
光有一個陶知府,運作這麼一件事很有難度,但加上韓順這麼一個司禮監寺人,事情運作起來就冇有甚麼難度了。
京裡的一些不入流雜職,權力乃至比知府還要大很多,有些時候能把知縣老爺訓得象孫子一樣,而姚玉蘭非常體貼柳鵬的挑選:“既然我是你姐姐,這件事我也得幫你把把關,你看中了甚麼位置冇有?”
不入流加上雜職,在宦海上屬於最後級的存在,不管是監生或是舉人老爺進人老爺,乃至連恩蔭出身的官二代都能上來踩一腳,但是一樣是不入流的雜職,還是有龐大的辨彆。
趙大使固然既不是黃知府的人,也不是陶知府的人,但這位趙大使還算有些門路,跟府裡的劉通判友情還不錯,並且他既然是納粟才捐了監生缺,在國子監混夠資格也是今後當即捐了銀子出來作官,必定是籌辦在最短時候把本錢撈返來,因為撈得有些生冷不忌,獲咎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