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欲入東廠,卻無門路可尋。
此情此景,叫他如何不哀思欲絕?
旎嘯見狀,心中也是淒楚,遂與另兩番子行至一旁,冷靜無言,唯有感喟。
他倒是從旁人丁中得知,宮中經常有宮女和寺人斃命,或被活活打死,或被裝入袋中,捆上石頭沉入湖底,更有甚者,直接被剁成肉泥喂狗。
然貳心中卻生迷惑,觀那韓雨薇與韓文慶之貌,並無半點類似之處,若非骨肉嫡親,何故至此?
旎嘯沉吟半晌,終是決定坦言相告:“敢問大人,此玉佩是否獨此一件,或有其他類似之物?”
韓文慶的部下順手擲下一張百兩銀票,未待店家反應,四人已倉促離席,尋得幾匹快馬,直奔歡愉林而去。
“故而幾位大人,皆欲儘早揪出碧落守望殿的幕後主使,一舉將其毀滅。幾位大人也深知,看似碧落守望殿敗退,死傷慘痛,實則元氣未傷,且藏匿之深,更勝往昔。
旎嘯曆經存亡無數,韓文慶的殺心一起,他刹時便已發覺,心中更是驚奇不定,暗想韓文慶必有隱情,瞞而不露。
貳心中暗想,若能進入東廠,待權勢稍積,便可將老母接至都城,保養天年,若mm尚在人間,更能護她全麵,免受淩辱。
韓文慶聞此,心如刀絞。想到mm孤身一人在那深宮當中,無依無靠,年紀尚幼,隻恐早已不在人間。
未待旎嘯開口相勸,他竟主動透露心聲。
他歸家以後,方知老母已駕鶴西去,鄰裡鄉親皆說,老母臨終之際,仍念念不忘其妹韓雨薇。
他初時覺得,mm在宮中多有不便,難以通報動靜,加上他忙於偵輯不明權勢,都城又接連產生諸多變故,一向得空尋覓mm。
旎嘯麵露疑色,韓文慶見狀,眼中淩厲之色一閃而過,如同寒光乍現。
韓文慶聞得此言,心生迷惑,反問道:“旎嘯公子為何如此發問?莫非此玉佩有何不當?”
不知過了多久,韓文慶終是哭得兩眼紅腫,淚痕班駁,踉蹌走來。
“雖已知碧落守望殿這股權勢,埋冇極深,氣力龐大,但我廠衛當中,卻有很多人與碧落守望殿暗中勾搭,甚或即為碧落守望殿的密探。
韓文慶見狀,猛地站起,手執玉佩,顫抖不已,眼眶潮濕,終問道:“此玉佩公子從何而得?又是從何人身上取下?”
旎嘯聽後這才曉得,本來韓文慶有一胞妹,名叫韓雨薇。自幼兄妹分離,韓文慶拜入武林門派,苦學技藝十餘載,方得下山。豈料韓雨薇竟被選入宮中,成為秀女。
“幾位大人隻好將但願寄予公子身上。故而幾位大人暗裡交代,公子但有所需,固然開口,我東廠與錦衣衛,定當竭儘儘力互助。”
但韓文慶轉念一想,本身氣力不濟,難以對抗,遂臨時按下此念,隻待回到城中,再圖良機,除以後快。
韓文慶聽罷,淚流滿麵。半晌,方拭淚拱手,對旎嘯說道:“公子可否馬上引我前去?”
光陰荏苒,韓文慶迫於無法,念及老母臨終前的哭訴與要求,心生一計,欲投身東廠,化為寺人,隻為入宮探得mm存亡。
他在都城數月,對宮中端方瞭如指掌,憶及老母遺言,遂下定決計,通過熟人舉薦,入宮成為一名